周一,大雾。凌晨四点被寒气冻醒,随手想把被子裹得更紧些,却发现由于不安分的睡眠习惯导致被罩的拉链不知何时拉开一条大口子,寒气也正是借着写个口子不停地涌进被窝,直到浸染了被窝的最后一丝温暖。鼻子的滞塞感似乎更严重了,心头默念着这停了好几天的暖气真是太不如人意,于是乎扯了扯被子,想要趁这功夫再睡会,实习上班的时间只允许自己再睡两个多钟头就该起床了,可睡觉亦不随人愿,半睡半醒间,时间已然被拨到了出发时间。
早上七点到晚上七点,12个小时都泡在实习单位,准点下班已然不能成奢望,回来的路上天已然入了黑暗的界限,黄白交替的路灯斜打在路面上,白灯下的地面宛如映一面面白亮的镜子,而那黄光下的地面宛如一块块黄金筑成的金甲,相映成辉,交错纵横。
昨日霜降,气温骤冷下,今日或许又是一份霜降,路从今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