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万年寺,有石梯通透,其林也密,旁有农舍连延,农物郁郁葱葱,于时正午,道旁有老妇设摊,余观之无意,偶有手工售卖,得购一蚂蚱,因其老妇类若亲,以有同情。愈往上,人烟稀少,石梯愈陡。
出寺院,沿院墙绕至后山,遇一孩童牧狗,悠然自得。行十于里,于山脉穿行,有鸟鸣之,微风拂面,思绪万千。栖于半山一亭,其店家也无关风景,推销其商,无意听之,观远山。
复行数里,登华阳顶,有青灯古佛,天已晚,不至停留。将入洗象池,石梯湿滑,温骤降,栖于寺庙,洗面温脚而眠。晚有物往复走廊,其鸣亦远亦静,不得其因。半夜脚步声起,实乃登顶以望日出者,欲观之,故夜行登山,余观之冬日严寒,必有云雾缭绕,遮天蔽日,故不从其流。
复登山,有云海,履薄冰。购冰爪,得其利而上。遂往上,冰愈厚,旁有雪覆盖。已然冬日,一片白色,南方有雪,只因其峰高,欣赏片刻,得其阅色,休憩而发。一路偶有行人,步履蹒跚。
履冰雪,行至雷洞坪,观远山,叹其宏伟,身下万丈悬崖,视野开阔,观察极远。昔日金庸笔下,坠落崖壁尚存者,非常人也。道旁皆林,有通桃园之景。瞬间而逝,其建筑颇多,有现代之感,宾馆汽车,非桃园也。
行至雷洞坪,人山人海,索道排人甚多,复又涉阶而上,雪亦厚,百步一店,供应水食,有人间气,往日佛门清静,今日不复。登山之间,日出不觉,洒落林间,融冰雪,暖人心。
金顶在前,不复它念,得一面食,奋力而发,不觉疲惫。登数里,得见人海,望远处,有云海,极尽苍茫。有菩萨立于顶,三面佛光,俯瞰人间。百步石梯通顶,广阔无垠,恢宏气派。佛前有人朝拜,长头反复,不计其数。
佛后有金顶,金光闪闪,浩然正气,胜比阳光,顿扫一切阴霾。
至此,观而得之,甚感,乘车而下,归于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