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里忌讳出现的你和我
江河湖泊之上流泪的星辰
豹头环眼和声似落玉
一边撕扯红袖 一边粘连剑戟
我哥哥也说:人心里的病
不是那么轻易能治愈的
比如说你在深夜 在床头床尾
在白紫撞色的窗帘托腮凝眸
或在梦境中的轨道交通
一个暮色苍茫的房间
满脸通红 衣服都弃你而去
那些直白 露骨 决绝 执着带来的恶心
说了:我们的默契约等于大海捞断针
梦里是我们抱着都会流泪
现实是我们奇妙的脸面与荒诞的语言
要么搅成一团浆糊 要么就是千万分尴尬
你说猴子 我听的是瓜
不止两次 我写你写到心身抽搐
然后从19年的时间跨度里抓修女和尼姑
根本算不上是一块心病
我怪我 一直心向佛祖 身向上帝
有一个包裹在桃核里的秘密:
我的青春自你开始终结
你我的敏感 幻想与谎言的古堡
以及两座山隔海观云的距离
徒然荒废给你的单一困扰
我的左支右绌
已长出参天大树的潮湿记忆
没有一个指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