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车上了,窗外飞驰而过的景,喜欢吃的零食,还有身上的木吉他,有了陪伴就不觉得那么孤单了。也许还应该折几把桂花带着,车厢里就充盈着秋天的味道了。倒是哪都忘不了浪漫一把!
人应该向前看,家里的墙粉刷过了,老爸换了一个二手的摩托,大厅换了一个新的匾,一派新气象,挺好的。却还是觉得缺了一大块,厨房积了灰尘,有只小壁虎游游逛逛,很是嚣张。 衣柜里缺是空了好多衣架。
回家第二天才去看妈妈,妈妈那没有想像中那么多杂草,估计给谁清理过了。放过鞭炮,我给爸爸提议想在妈妈的墓碑上框一个小相片。然后又去了外婆那,稍稍有点远,大伯一路把我们引过去的,有点远,大伯直喘气,他身体也不好,一直在吃药。印象中他很喜欢穿白衬衫,一副清瘦的样子,像个教书先生。外婆静静的睡在了稻田旁。 不远处有一片林子,鲜有鸟鸣。
第三天会了5年没见的同学,样子没怎么变,沉稳了不少,笑声却依然放肆。聊起许多年少的糊涂事。去了高中,操场上新修了观众席。草坪上的草又高了,那时候上瘾一样喜欢操场,不管在那安静的坐着,还是飞快的跑着,又或者在草坪上躺着,都觉得是享受。学校有点远,一边乘车一边暗骂自己当时怎么就去那边读书了,可又回过头想想觉得一来一趟长长的车程也算是缅怀了一下十七岁的头脑发热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爷爷奶奶他们了觉得好像变小个了。在好久好久以前,老式房子的木门槛我还可以当凳子坐的时候,我都是仰着头看他们,他们都是我眼中的“巨人”。(那老房子拆的时候挖出来一条蛇,说是家蛇,给放走了)。人的衰老真是个太可怕的过程。奶奶脸上有个疤,是几个月前摔得,挺害怕的,爷爷在剥豆角,手特别的黑,皱皱的皮。指甲有点长。老人是最经不起折腾的了。奶奶今天躺在床上快一天了,不知现在好点了没?吃过了没?等下要打电话问问。给他们钱,怎么也不肯拿。上高中的时候,奶奶每次总是送我上车,硬塞给我钱。她总是这样对我们,却不肯接受我们的报答,唉!希望她能快快好起来吧!
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满满的一车黑压压的行人,广播里叫着人多要人们尽量往里走。一群人坐着,躺着,站着的,玩手机的,看书的,聊天的……”长长的车程让人们疲惫不堪。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苏轼的诗句“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恰如此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