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氏赞美太阳
生命的意义在于照亮别人亦是丰富自身。
由上向下的坠落是一种快乐而由超人到人对查也是走向完善人的必经之路呢。
上帝已死的消息并没有传入圣者耳中,我们也何尝不是如此,总是期望借别人之手获得拯救,不愿承认温柔早已将那善于拯救之人弄得疲惫不堪,负重的道德感早已将他拖入荒芜一物满是炫目感的深渊去了。
人是一种过程,从出生到毁灭的过程。
灵魂的死亡早于肉体,人生存的目的在于生命的延续(基因),而生命会自我进化的同时又会疯狂的自我毁灭。生存资料的不足导致人的进化,而个体的泛滥则导致了竞争的出现,不良基因淘汰,因而基因应该是趋同的,可个体却显出越来越个性化。
查氏初次下山,由升起的太阳而感,照耀世人为此生所存在的意义,引领世人走向超人,也可以说是自我的解放,其中极为重要的一条便是,对自我认识的觉醒,但这一点也触及到了普世价值体系下的利益,以及温顺惯了对上帝坚信不笃的人们,导致他的初次演讲之路便充满了坎坷,让他疲惫不堪。
三种形变,首先骆驼的形象,精神的负重,对普世价值观的认可,让精神有了骆驼的属性,也是大多数人所做在的阶层。
其次狮子的形象,精神的自由,这需从它要摆脱过重的负担开始,与传统价值作斗争。
最后孩子的形象,精神的创造,自我演化由孩童重新定义世上已然存在的种种。
自此个人的世界有了本质的变化,即思想真正独立的过程,称之为从人到超人的超越。
道德的确可以让人睡得心安理得,但人活着的并不是为了睡眠,德性的讲堂更像是一个有关睡眠的大讲堂,完全没有提及人生存在的意义,反而是说人生怎样才能过得惬意,而人也总是最关心这类问题,生为人的悲哀也就在于此。我们总是专注于我们直观感受到的幸与不幸,并想倾尽一生摆脱不幸的根源,同时编织无数幸福的美梦,于是创造出这一德性的讲坛,用于自我囚禁在定义为“人”的范围之内的狭小的幸福。
随着“我”这一意象的诞生,事物的标尺和价值既已确定了,对万事万物的衡量正是来源于我们的肉体。我们之所以相信彼岸世界和救赎,本质即是我们的肉体渴望新生渴望欢愉,只是我们大多时候太过于虔诚,也太过于软弱,不愿相信肉体的真实,即彼岸世界和救赎从开始就不存在这一即残酷又无比令人欣慰的事实。
“自己”这一意识的出现,是个体行动力的标志亦是思考的发源地,“我”物质与精神综合的体现,肉体的忠实者,对于凡是蔑视肉体之人,都可这样认为在前往人的道路上既已无法自我拯救,由自身否定自我之人。
对快乐的执着诞生了激情,激情的演变成为一种道德,内心的准则,价值观也因此建立,最终道德毁灭于过于单一的价值,而精神又从中体会到了极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