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小四
当年看《红楼梦》,那么多诗词,就记得王熙凤的“一夜北风紧”。我不得不承认,在诗词歌赋面前,我和王熙凤一样白痴。虽然我在其他方面根本不敢把她作为参照物。 大雪日上午飘雪,下午放晴,夜晚呼哧呼哧的凉风直接往脸上扑,温度是实实在在的扛不住在零上了。
雪花飘飘,引得学生蠢蠢欲动。下课铃声还未响,领导就在大喇叭里严厉声明:下雪了!所有同学不得到操场!不得结群上厕所!不得在走廊跑动……同学们被几个“不得”打蔫了脸。我小声说:把窗户打开,在教室里看河上飘雪,也过瘾的很呢!他们争先恐后趴在北边的窗台,不到三分钟,就被呼呼打面的寒风逼到了座位上——你看浪漫是生活的点缀而已。
以为雪会玩耍一天,不曾想她只是调戏一下我们。没有雪的空中寂寞灰暗,走在路上,连抬眼看看天空的欲望都没有。只想在这灯迷眼车匆匆的夜幕下,早早跌坐在家中的沙发上。
电话响起,懒得看,又响起!一看才想起有个同学生日,另一个同学吆喝我们一起聚聚!我有点惭愧地赶紧催另外几个人:快点快点,叫吃饭不让花钱还磨蹭,你想咋滴?其实自己也是这样的啊!
夜里我们喝酒唱歌,都是量力而行。不再像二三十岁时那样非得喝一件酒(六瓶),不玩到半夜尽不了兴。但同学之间还是互相取笑逗乐忽悠打击。这种亲昵怕是外人眼中的打麻将者吧(四个人围着一堆子儿数来数去,趣味何在?当局者知之)。
记得见到寿星的时候调侃:还是要玩几个哥们儿。看看我们几个被宠上天的女同学,没一个记得你的生日,就知道白吃白喝。寿星笑得露了牙龈。有些人已经习惯把自己的幸福晒成阳光的味道,让更多人感受幸福。
所以,嚣张的北风,你只能在窗外吼叫狂奔,我自有我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