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hing happened and everything happened.
【温吞微张的欲望流转于珍珠的光泽里,光透过有些斑驳的窗户玻璃前来与这颗饱满的珠子幽会。欲拒还迎,一如它,一如她。】
【好似什么都还没发生,戏就已落下了帷幕。他坐在平时的地方,筋疲力竭地去捕捉她给的温存。少女最终与她那个貌合神离的情人在一起了,她无比清楚地知道,她与眼前这年轻人的纠缠,终其一生也只会是肉体上的。】
【看着那个身型臃肿的女佣跑远了,她低头看手上她送来的帕子包了几层,指尖微微用力,扣开了用来封印的蜡,一层一层打开。她微微愣住。
珍珠耳环。
她低着头,手慢慢抚上那对耳环,拿起它,仔细琢磨着它晦明变化的光泽。空气中满飘浮着稻草的草鞋和浮灰。
她握住它,攥在胸口,仿佛那上面还保留着那天他为她刺出耳洞时,暧昧流转的温度。】
【她抬起头,看着向她拥来的柔和的光,她抿了抿唇,稍滞了一下,又抿了抿,又抿了抿。眼前是男人要将她拆吞入腹的欲望。】
【她又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就拿起手边的木桶,向鸡群扬起一把又一把谷子。拐角的墙壁渐渐遮住了她最后露出的裙摆。】
故事消弭在空气中,顺着河声走远了。后来人们只知道这幅画的构图是怎样之精妙之类的种种,可女孩初生的情欲竟然在时间的酝酿下腐朽,被一阵风吹走了。
他们再没见过,只是在对这段日子的回忆和幻想中变成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