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ang来到羽毛球场。
说是羽毛球场,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小型的场地,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其实说是大妈们跳广场舞的场地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没有大妈跳广场舞,而我们就征用了这个场地,来打羽毛球。
Zhang来到我们旁边,我们几个都没想到她真的会来。
“你还真来了?”我笑着说。
“啊?不是你们要我来打球的吗。”她看着我们。
我们面面相觑。
“是啊,是啊,来打。”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我看着她,其实长得很一般,但长相从来只是次要。说实在的,很多人不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长相从来都只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诚然,很多人仅凭第一眼就可以爱上一个人,但我想,那只是下半身的思考而已。
因为真正的喜欢,从来都不是外在的东西。一个人善良与否,三观合适与否,从来都不是第一眼能看出来的东西。
很遗憾,zhang属于那种,长得又一般,人品又一般的。当然我并不care,因为2015年的我高三毕业,除了达叔我们几个都是处男。
我迫切的想尝试?也许吧,所以我有意与她靠近。
“你会不会打羽毛球啊?”我问她。
“会啊,但是我现在好渴诶。”她说。
我们依然面面相觑。她想喝水。
傻子都听出来了。
“那你想喝什么?”我们问她。
“喝可乐吧。”她笑着说。
可乐在我的作品里经常出现,我把它称作“生命的润滑剂。”诚然可乐粘稠且多气,与润滑毫不沾边。但可乐却是每个人的青春必不可少的东西,即使再无路可退的瞬间,即使跌入谷底,只要来一罐冰可乐,就可以让一切从头再来。
所以她想喝可乐?我们欣然接受。
我们给她买了一罐,使唤了翔哥去买。
翔哥把可乐递给她。以我们四个人的名义。
“你听过普莱克斯和他的金锄头的故事吗?”我问zhang。
“没有,普莱克斯是谁我都不知道。”她说。
“你别听他瞎吹,阿基是我们里面最能吹B的。”达叔当众戳穿我。
“干什么!”我气急败坏(其实没有)。“让兄弟难堪!”
“你快可别吹了,打球了!”他们几个一齐说道。
Zhang在一旁“嗤嗤”的笑。
那晚我们几个直男都不约而同的让着zhang,让她赢了许多次。很奇怪,平时根本不解风情的几个人,这一次却都让着女孩子。我原以为倘若我们是在打篮球的话,zhang已经被我们疯狂隔扣了,可事与愿违,大家都很绅士。
羽毛球终了。
“有人可以送我回家吗?”她开口问道。
好机会。
我们几个默默地等着,等待着她说出她家的地点。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谁是那个“幸运儿”。
“我家在XXX。”她接着说。
哟呵,这不是我家附近吗,我心里泛起一丝波澜,但逐渐归于平静。
因为她的确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如果不走心。该怎么说,我愿意受这个“委屈”。
于是我说:“离我家很近啊,我送你吧,顺路。”
她看着我,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
现在想起来她那时候的样子,真的有点好笑。我无意人生攻击,但她也许是绿茶的典型。在我往后的生命里,4年的时间,我自认为遇见过不少绿茶,也分辨得出,但我自己还是中过招,zhang可能是我第一次中招。我天真的以为在这之后我就会对绿茶免疫,因为我可以分辨得出,只要我还记得zhang的种种行为和暗示,但我并没有免疫。在zhang之后我还是被激烈的狂风暴雨拍打,在遥远的塔里木盆地,十年难得一遇的雨季,我被绿茶们输出的抱头鼠窜,落荒而逃。当然这不在我这次故事的列表里,这是我22岁时的事。
我送她回了家,在她家楼下和她亲吻。
在斑驳的树荫里扯下她的bra,顺应着突如其来的心情。就像快要渴死的抹香鲸,再一次回到大海的激动心情,只是这种粉饰的修辞,也难以掩盖我那时的精虫上脑。
那晚昏黄的灯光让我迷离不醒,有如在做一场青涩的梦。
“你很迷人,但我得回家。”我想到这句话,可没说出口。
“你是不是得回去了。”她停了下来。
“…”我沉默一会。“对不起啊。”
“哈哈,很多事你不会理解的,趁着你还年轻。”她转身走了。
我不太能理解她说的话,趁着我还年轻。
年轻并不意味着要多睡几个女人,那太让人遗憾了,如果睡了多少个女人也能成为吹嘘的资本,那他的内心空洞到…有如蜂巢一般。因为没有其他的事能让他获得成就感,我意识到这个世界如此浮躁,始于这一刻,之后的种种事,更加让我坚信。
我目送她回家,关上门,打开灯,我离开了。
第二天我和及美都放假,及美来我家打游戏。
“你他妈能不能开对面AD,你就是团灭发动机?”我喷及美。
“我他妈那也得开得到啊!无脑喷?”及美回我。
“我用脚玩刚才都杀了!”
“吃shi吧你。”
这是我俩的经典对喷,别人不要学,容易打架。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zhang打过来的。
“你在家吗?”zhang说。
“在啊,打游戏呢。”我说。
“我家空调坏了,我能去你家吹空调么。”她声音听着有些腼腆。
“可以啊,你来吧。”我挂了电话,赶紧操作我的游戏。
过了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见zhang站在门口,怀里抱了一只猫。
“你怎么把猫也带过来了?”我有些不爽。我不喜欢小动物。
“她也热的呀。”zhang注视着我。
我想想,有一说一,确实。
就让他们都进来了。
“这猫叫什么名字?”我问。
“元宝。”她笑了。“招财进宝。”
“好寓意,哈哈!”我也笑着说。
“要去我卧室么?里面的空调功率大一点,比较凉。”我说。
“好啊。”她说。
推开卧室门,及美正在里面看搞笑视频。
“及美,我有点事,你出去坐会。看会电视。”我对及美说。
“我TM不想看……”及美回过头,一看zhang也在这。
作为资深僚机的及美,一下子反应过来。
“我TM不想看搞笑视频了,难看死了,我出去看电视了。”及美改口道。
及美出门了。
“开始吗?”zhang问我。
“开始什么?”我明知故问。
她跳到我身上,那是个什么抱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两腿缠我腰上,你们能理解就行。
“我也不知道。”她有些挑逗的意味,开始亲我。
我把她放床上,准备脱她衣服。
“等等。”她说。
“?”
“别让它看见。”它指着元宝说。
“行行行,我把它送出去。”我说。
我把元宝抱到客厅,对及美说:“你们俩一起看电视。”
“?”及美用面部表情向我发来一个问号。
“我嫌它碍事。”我匆匆把卧室门关上。
现在没人可以打扰我们了。我想。
我关上门,zhang已经在脱衣服了。
“我来吧。”我说。“我想试试单手解bra.”
“哈哈,我觉得你不行。”她笑着说。
她把短袖脱了,一件YORI YOKI的夏日限定款,胸前一枚Yankos乐队的徽章。她把短袖放到我脸上。
“不如试一试,蒙住眼睛单手。”她笑着说。
我把手放到她后背上,努力找寻那几个类似纽扣的东西。
一秒,两秒……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我急不可耐,也许只过了一会。我放弃了。
“你自己来吧,我输了。”我无奈的说。
“那你还是蒙住眼睛。”她说。
她拿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
“挺大的。”我说。
“哈哈,你是没摸过更大的吗?我这个算是小的了。”
“虽然很丢脸,但的确没摸过。”我没有说谎。
她把我脸上的衣服拿开了,我注视着眼前的zhang。
我承认身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想要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住自己很难,我亲吻她,并且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门被敲响了。
“干什么!”我朝门外喊。
“阿基,这只猫好烦啊。”及美在外面说。
“烦什么烦!你把它给看好咯!”我说。
“噢。”及美不说话了。
我看着眼前的zhang,用我18年来少有的温柔语气。
“继续吧。”我说,轻声细语。
我仍然继续着之前的行为,只不过这一次我尝试着脱zhang的裤子。
“我的裤子没有腰带。”她说。
“而且有点短。”我打趣的说。
“你帮我脱吧。我挺懒的。”她笑着说。
于是我坐起来,帮她脱她的牛仔短裤。
“喔,这是菠萝吗?”我指着她内裤上的图案。
“这是凤梨。”她说。
“凤梨不就是菠萝吗?”我不解的问。
“摸一摸我的凤梨吧。”她笑着说。
门又被敲响了。
“干什么!!!!!!!!!!”我朝门外怒吼。
“阿基,给你说个事。”及美说。
“啥事??”我问。
“你钢铁侠手办断成两截了!”及美说。
“我艹!”我从床上跳起来。穿上衣服。
“你把衣服穿上。”我对zhang说。
我急匆匆的推开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