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骑行去参观了叶挺故居。
踏着初春的阳光,走出去,离开城市,放空自己。选择不远不近的目的地:叶挺故居是适宜的。
叶挺故居位于惠州惠阳秋长镇周田村,距市区三十余公里。一早出发,傍晚返回。感觉还是有点累。
印象最深的是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千年古树”。这棵古樟树就在叶挺故居后面的古树公园,也就离几百米。树冠粗壮,枝桠宛若虬龙。我到时正有一家子夫妇带两个孩子站在树下观看,于是我们五个人联手才合抱过来。我不禁和他们说:此地有这样的大树,想是风水旺地,难怪出了个叶挺。当然还有叶族辈出了不少人物,我只知道叶挺罢了。
据树下石刻介绍说,小时候的叶挺常在干农活之余来这棵树下休息。岁月随人远去,可古树苍苍仍在。
站在树下,想像着小时候的叶挺从这里走出去,建功立业的事迹,油生敬慕。这棵树也因此被更多的人见识到,许许多多的人来这里游玩纪念。
叶挺故居面积有二百多平米。纪念园中有读书亭,腾云学堂,育英楼,碑廓,纪念馆等。其间种植桂树,凤凰树,榕树,樟树,紫薇,竹等等草木。
主要参观了故居,叶挺小时候在这里生活学习起居。叶挺家是个大家庭,一排两进左中右三门的房子。屋内空间都不大,一张床就占了近一半地方,有点狭小。但看上去简洁朴实。门也不高,我都要低着头通过。
整个园子差不多都走遍了,我即将离开的时候,在想:来这里仅仅是看风景吗?参观将军成长的地方,是不是有所收获?得到学习?
这种思考在来时的路上,或者说在做一件事之前,我就在问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后来,我就想到人为什么活着问题上来。
来的途中看到一个老屋,还是土墙黑瓦的那种房子。纵横交错,其间有一个弄巷。我停下来,站在马路上望去,看见弄巷有几个男女坐在一户门前,像是手上在做什么活。
这种场景十分熟悉。在我小时候,大家都是住在一个大屋,常常就有这样的场面。一家子,或邻居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干活,或吃饭。假若是正月,有亲戚来拜年,远远互相就能看见,忙跑进屋里拿出或准备好的爆竹来放。
这让我想起儿时去外婆家拜年的情景。临走给许多吃的东西,跟着我们出来,目送我们回去。
记得外婆家的老屋出门有个天井,天井挨着一个公共的过堂厅,光线很暗,黑黑的。
那时候房子大多是这样。你家挨着我家,我家连着你家。门对门,墙共墙。鸡犬锅瓢相闻。
只是这样的岁月居房一去不复返。那时候生活条件并不好,可为什么常常让我如此怀念呢?现在的幸福感、快乐也并没有那时强、多呢?
我就在想要是爸妈不老,我还回到儿时该多好啊!这种想法或许是天真的,自私的,只想着自己的开心。然而,时光倒回是不可能的。
看到这个老屋后,我接着向叶挺故居目的地骑行。一边踩着单车,一边问自己:去看一番又怎样?见过又怎样?到头来,生活还是生活。是啊,活着到底是什么呢?似乎只有把这个问题弄清楚,才能安心生活,才知道怎样来生活一样。
顺路还去了鸡心石水库看了看。一望青山黄沙绿水,层次分明。没有垃圾,没有污染。因为封闭,去问旁边一户人家。有个八九岁的少年很热情,礼貌。我说想去水库看看,怎样可以下去?他指引我有一个长着杂草的小路。把车放在他家门前,看后返回离开时问去叶挺故居的路?少年告诉我沿着这条路不是很远了,并嘱咐我:“有很多丁字路口,你要注意哦!”普通话说得很清楚,态度模样让我很感动。我想这个少年长大后,一定也会是个栋才。
干净的县道,路两边的乡村人家,和家乡类似。都是小楼,小车开到家门口。门前几乎都有一棵大树,桂圆荔枝樟树。丘陵地势,较平坦。门前路边就是菜地,大蓬。而家乡的菜园是有季节的,这里现在地里有莴笋,韮菜,萝卜,西红柿,土豆等,一排排一垅垅,郁郁葱葱。
气候有明显差别。家乡屋檐还挂着长长的冰溜子,这里已是春天,午时像夏天,却并不晒。
大地辽阔,风景习俗各有不同。
这一天,也算是见识了。活着,现实基础不可少。读书,行路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心有多远,路就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