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吵了一架后,和他冷战了三个多月,这期间,谁也不搭理谁。他在干什么,过得怎样,有没有生病……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我。
我们就像两头倔驴,一个朝南,一个朝北,天各一方,倔强地头也不回。
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雄浑壮志。
有时候翻看联系人列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亲切的字眼,呆了两秒,又继续往下翻要找的人。
有时候真的很累,想听听他的声音,想听他对我说加油,想听他说累了就休息,想听他说你是最棒的!
有时候一个人在操场上跑步,回想我们的快乐,回想我们的吵架,回想我们的默契,打开相册,却发现我们连张像样的合照都没有。
有时会莫名的感伤,他怎么这样啊?至少发个短信吧!
我太气了,气他思想陈旧,气他总是给我灌输女孩子要顾家等等这些思想,气他我一回家就跟我说这些:谁谁有又怎么地了?
好吧,我知道,我终究逃不过这世俗的标准。
我理解他,但不代表接受。
他还当我是孩子,他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不按他的想法来的就是跟我蹬鼻子上脸。
他总说我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
这话说对一半,我翅膀是有点硬了,当然,长大的不仅是身体,还有思想。
我有了自己的想法,做人做事,有了自己的一套原则和理论。
他不知道。
我让他别想太多,真的,他提的事情,我压根还没想过,我有太多的事想去做,做了,才不枉此生。
僵持了几个月,他听说我暑假不回家,马上打电话来了。
这个电话我接得贼紧张,话说得贼冷淡,尴尬的气氛从这头传到那头,又从那头传到这头。
他说为什么不回家?学校让住吗?卡里还有钱吗?……
我说我很好。我想……
最后,我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说有时间再打给他。
他小声咕哝了一句“你会打给我?”就挂断了。
我的心猛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