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别的人像远行的游子,微风一吹过人间清凉。我曾是这个世界的宝贝,如今不知向谁说对不起。
——《苏州河》
‘‘生而为人,对不起’’五十岁的松子在墙上不停的写下这句话,不可否认,那时的她精神问严重,而门前的小河是她唯一的慰藉。纵观松子的一生,像极了扑火的飞蛾。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第一次是作家八女川在死之前留给松子的一句话,他们是相爱的吧,八女川的殴打,松子的退让,然后相互取暖。哪怕被殴打也不愿离开的松子啊,她纯真无私的爱让八女川生畏,宁愿死也不要选择继续相爱相杀。
八女川的对手因为比不上八女川自卑选择征服松子来获得心里的慰藉,松子不知道真相么?不,她清楚的很,可还是选择开心的唱起了歌,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爱比阳光都要耀眼。还是忍不住去找到了这个伪君子家里。讲真,女人的直觉堪比福尔摩斯,这段没有任何感情的同居生活终于告一段落。
做了浴池女郎,杀了伙伴,逃走想自杀又阴差阳错认识了理发师,换了新发型,和眼神看起来温暖憨厚的理发师度过了一段快乐幸福的时光。直到一天,歌声被打断,锒铛入狱。
日复一日的狱中生活一成不变,是的,晨起昏定一成不变令人绝望。本以为出狱可以继续和理发师的小日子,却看到理发师温柔的抱着小孩的场面。再一次丢掉了依靠。
雨夜,和当初的学生相遇,道过歉后松子挽留了他‘‘送我回家吧’’顺其自然,她和龙洋一在一起了,对于阿龙的不断索取,松子却说‘就算是地狱也好,两个人也比一个人好’。甚至,她还产生了给他生个孩子的念头。龙洋一入狱了,那一刻他意识到,松子是上帝,她的爱太过炽烈而自己却卑微如蝼蚁。他退却了,出狱时,满心期待的松子在被阿龙打倒在地时,心里所有爱的城堡轰然倒塌。‘‘为什么’’愤怒又怨恨。
在像极了家乡那条小河庞租了房子,再也不信任何人,再也不爱任何人,再也不让别人介入她的人生。她什么都不干,每天就是吃东西,喝酒,然后望着河流出神想念家乡。内海光司的出现就像把火种洒满人间的普罗米修斯,她在那么多蝇营狗苟的日子里终于又燃起了爱的火焰,写下那么厚的信以至于邮箱都塞不进去。时时刻刻翻着家门口的信箱,一次次又失望而归。
终于又看到了久美,亲手为她剪了可爱的发型。是在赔罪吧,明明无辜还心心念念着这个唯一的姐姐。明天还很美好啊,所以大半夜去找扔掉的朋友的名片,却被一群初中生用棒球棍打倒,继续向前爬了爬,现在彻底停留在这条河边了。
不知该向谁说对不起。
明明最对不起的人,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