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诛仙》里的一句话:“如果这时拥抱了你,也许生命就变的再也不同了吧。”我不知放开的手究竟是错过,还是正确的选择。人海里也不见了身影,千里之外的两边,手机屏幕照亮两张脸,通过没有形迹的讯号传送些无关风月的话语,在淡泊客气的符号中想象着此时可能的心情,然后有意无意的让气氛忽冷忽热。
我渴望有一个决绝的自己在某一个一天的午后悄然斩断有关于某个人的全部, 然后我启程步入一段崭新的生活。曾经想自己长高以便能追寻到一方身影的愿望沉入尘土,寥寥几眼的深刻印记也化作劫灰。就像走一座吊桥,到达后,桥塌成一刀两断的悬崖绝壁,留下一个我守候于此,另外一个继续前行。
然而这仅仅是渴望,画中的人永远也抚不到作画人的脸,我在画自己,所以毁不掉自己。步行在古风之间,企图如罗辑一般创造出一个爱人,想象她的发丝,她的霓裳,她的喜怒哀乐。然而想着想着就和现实划等号,想满之后,自己也陷入深深的孤独之中,我认定我笔下的平仄是世人不解的宫阙角徵,孤独响完后迎来寥寥的掌声,然后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我的演奏厅。
空白是一种清高的写意,也是一种注定孤独的写意,就像原野的雪,因为没有杂色而神圣。我早已没有耐心去为他人解释我,可以懂的,不需要解释;需要解释的,说出来也没有用。我们都在走一段注定黄昏的路,每个人的落日终将到来,在深秋的萧索中,枯败静等着复荣,荣后又不过是一场落花。人世间乐总归远少于悲,聚也比不上一个人的时日。在错综复杂的生活中,我们从年少走到如今的年轻,再渐渐的迈入世故的年长。
喜欢是两个人无数次的巧合的相遇,而爱情是相遇之后一起走过的千山万水。
给我一轮明月吧,让我道别繁星,从此不再对流星许愿,一切的希望都只是希望,还是对月独酌更加具有吸引力,至少我有一个无声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