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阴婚

        我笔名空心菜,曾经是一名记者;初当记者时总喜欢挖掘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尤其对于这个“配阴婚”的传闻,我的内心既兴奋又有些害怕。兴奋的是,这可能是一个极具轰动性的新闻素材,能让我的职业生涯迎来一个大的突破;害怕的是,从传闻的只言片语中就能感受到一种邪乎劲儿。但好奇心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我决定深入调查一番,却没想到就此踏入了一场恐怖的梦魇。

        到达那个偏僻的小村庄后,我就被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村子四周是连绵起伏的荒山,山上的树木稀稀拉拉,像是一个个瘦骨嶙峋、张牙舞爪的怪物,正虎视眈眈地俯瞰着这个小村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厚重的云层低低地压着,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随时要把整个村子压扁、吞噬进去。进村的小路蜿蜒曲折,两边的杂草长得十分茂盛,有些甚至高过了我的膝盖,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无数双隐藏在暗处的手,正在悄悄地摩擦着,发出阴森的低语,那声音仿佛带着刺,扎得我的耳朵生疼,一种不安的触感从耳朵蔓延到全身。

        我在村子里四处走动,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陈旧腐朽的气息。村里的房屋大多是老式的瓦房,墙壁上的泥灰斑驳脱落,露出里面黑褐色的砖头,就像一个个受伤后袒露着伤口的士兵。房顶上的瓦片也残缺不全,有些地方还长出了青苔,在阴暗处那青苔像绿色的霉菌,湿腻腻地趴在瓦片上,好似一块丑陋的伤疤。墙角下,蜘蛛网密密麻麻地交织着,偶尔有蜘蛛在网上缓缓爬行,像一个黑袍巫师在自己的领地巡视,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那蜘蛛爬行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蚕食桑叶般细微,却在我心中引发一种毛糙感,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我的皮肤上爬行。

        为了获取村民的信任,我先从一些轻松的话题聊起。我看到一位老阿婆在院子里喂鸡,便走上前去,笑着和她打招呼:“阿婆,您这鸡养得真肥呢。”阿婆看了我一眼,没有太多表情地回了句:“嗯,养着下蛋的。”我继续和她聊关于村子里的生活,慢慢地,阿婆的话匣子打开了一点,开始和我说起村子里的一些家常事。但当我试图把话题引到“配阴婚”上时,阿婆的脸色突然变了,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再说话,转身走进了屋子,还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一遭遇并没有让我灰心,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又走向村子的小广场,那里有几个大叔在聊天。我凑过去,装作不经意地问:“大叔们,我在别的地方听说了一些很奇怪的习俗,不知道咱们这儿有没有啊?”大叔们看了看我,其中一个说:“啥奇怪习俗?我们这儿就一些普通的老习俗。”我笑着说:“就是那种和去世的人有关的习俗,比如说……配阴婚?”我的话音刚落,大叔们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大叔说:“小伙子,你一个外乡人,打听这个干啥?这可不是啥好事,你莫要再问了。”说完,他们也散开了。

        我知道直接问可能得不到更多信息了,于是我改变了策略。我开始留意村子里有没有看起来比较特别的地方,或者有没有一些和丧葬有关的迹象。我在村子里转了大半天,终于发现村东头有一座比较大的老房子,周围的氛围显得格外阴森。那座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周围的树木都长得歪歪斜斜,树枝扭曲着,就像被恶魔拧过一般,痛苦地扭曲着肢体。房子的墙面被岁月侵蚀得不成样子,布满了黑色的污渍和裂痕,如同饱经沧桑、满是皱纹和伤疤的脸,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房子的大门紧闭着,那扇门已经破旧不堪,门板上的漆皮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头,恰似一位风烛残年、衣衫褴褛的老人。窗户上糊着的纸也都破破烂碌的,风一吹,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冤魂在哭泣,那声音好似尖锐的指甲划过黑板,让人毛骨悚然,同时那声音像是带着冰冷的触感,让我觉得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在抚摸我的脸庞,带来阵阵寒意。门口的地上散落着一些干枯的树叶,踩上去沙沙作响,仿佛是那些逝者发出的低语,如同鬼魅的呢喃,那沙沙声仿佛带着一种腐朽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想要作呕。

        我走近那座房子,发现门口有一些香灰,这让我更加怀疑这里可能和“配阴婚”有关系。我在房子周围悄悄观察,想找个机会进去看看。突然,我听到房子后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我小心翼翼地绕到后面,看到一个年轻人正从一个小偏门里鬼鬼祟祟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我赶紧躲到旁边的柴堆后面,等他走远了,才从柴堆后出来。我想这个偏门可能没有锁,于是我轻轻推了推,门竟然开了。

        我走进房子,里面弥漫着一股更为浓烈的腐朽气息,混合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就像死亡的气息在这里织成了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久久不肯散去。那气味浓烈得仿佛有了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每呼吸一次都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屋子里十分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破窗户的缝隙里透进来,照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苍白的光影,如同幽灵的手指,在黑暗中无力地伸展着。墙壁上挂着一些破旧的布幔,布幔在微弱的气流中轻轻晃动,仿佛是被囚禁的鬼魂在挣扎,想要挣脱束缚。那布幔晃动的声音仿佛是一种低沉的呜咽,钻进我的耳朵,同时我似乎能闻到一种绝望的气息,就像是被困在黑暗中太久而散发出来的腐臭。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有一些纸扎的人偶,它们的表情怪异,眼睛像是在黑暗中窥视着我,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幽灵的眼睛,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祭祀用品,蜡烛融化后的蜡油在烛台上凝固成奇形怪状的模样,仿佛是某种邪恶的符文,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神秘符号。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本子,上面记录了一些名字和日期。我仔细一看,发现这些名字都是村子里已经去世的人的名字,而且在名字后面还标注了一些类似“待婚”“已配”的字样。这让我确信,这个地方肯定和“配阴婚”有密切关系。

        我继续在屋子里寻找更多的线索。在一个柜子里,我发现了一些照片,照片上是一些年轻女孩的画像,旁边还有一些生辰八字之类的东西。我心中一惊,这些女孩难道就是被用来“配阴婚”的对象吗?就在我准备仔细查看这些照片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心里一慌,赶紧找地方躲起来。我躲在一个大柜子后面,透过柜子的缝隙往外看。

        只见进来的是之前和我聊过天的那位李叔,他走进屋子后,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桌子前,拿起了那本我刚刚看过的本子。他一边看一边嘴里念叨着:“这事儿可不能被外人发现了,要是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我在柜子后面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心想这个李叔肯定和“配阴婚”脱不了干系。

        过了一会儿,李叔把本子放回原处,然后走出了屋子。我等他走远了,才从柜子后面出来。我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很关键的线索,但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不过为了把这个新闻彻底调查清楚,我决定继续深入。

        李叔告诉我那座破旧的义庄里时常有诡异的事情发生后,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我想,这义庄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我是不是真的要去探究?万一真有什么危险,我该怎么办?可一想到如果能挖出这个独家新闻,我就能在新闻界崭露头角,内心的渴望又占了上风。我咬咬牙,决定在夜里去那义庄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黑暗像潮水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整个村子被黑暗彻底笼罩。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月亮也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不肯露面,好似一个胆小的孩子,害怕这黑暗中的未知。村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而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就像黑暗中孤独的求救信号,那犬吠声听起来像是黑暗中冰冷的银针,直直地刺进我的心底,让我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孤寂和恐惧。风呼呼地刮着,吹得村中的树木剧烈摇晃,树枝相互摩擦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恶鬼在尖笑,那声音像是无数把锯子在疯狂地锯着人的神经,同时那呼啸声带着一种寒冷的气息,仿佛能把我的身体穿透,让我觉得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小心翼翼地朝着义庄走去,脚下的路崎岖不平,我只能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摸索着前进。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周围的黑暗像是一头饥饿的巨兽,随时准备将这一点光亮吞噬。义庄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黑影矗立在那里,仿佛是一座来自地狱的堡垒,散发着死亡的气息。那义庄的轮廓在黑暗中看起来模糊不清,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这种视觉上的模糊让我心中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搅动着我的心脏。

当我靠近义庄时,周围的温度似乎骤降了好几度。义庄四周荒草丛生,那些草长得又高又密,在风中疯狂地舞动着,像是无数双伸向天空求救的手,又似一群疯狂的幽灵在举行着某种诡异的仪式。义庄的大门紧闭着,上面挂着生锈的铁锁,铁锁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锈迹,仿佛是干涸的血迹,宛如恶魔留下的丑陋印记。大门两侧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青苔湿漉漉的,在手电筒的光照下闪烁着阴森的光,就像绿色的鬼火在墙壁上跳跃。那青苔闪烁的光看起来有一种冰冷的质感,让我仿佛能触摸到那股寒冷,从指尖一直凉到心底。

        我绕到侧面,发现一个小窗户,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了进去。

        一进去,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浓烈得几乎让我窒息,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捂住我的口鼻。那腐臭的味道仿佛有一种酸涩的口感,让我喉咙里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同时那气味又像是一种黑色的黏液,将我紧紧包裹。我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坟墓,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就像被浸泡在一桶黑色的墨汁里,周围全是黑暗和腐朽。我捂住口鼻,打开手电筒。只见四周摆放着一口口破旧的棺材,棺材的木板看起来已经腐朽不堪,有些地方还长出了白色的霉菌,就像一片片诡异的雪花,又似死亡的白色旗帜在棺材上飘扬。棺材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那些图案在手电筒的光下显得十分狰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犹如恶魔的爪印,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有些棺材的盖子已经半开,从里面透出一种冰冷的气息,仿佛有什么东西随时会从里面爬出来,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从黑暗的深渊里伸出来,随时准备抓住路过的猎物。那冰冷的气息仿佛带着一种金属的腥味,让我能在嗅觉上感受到一种危险逼近的信号。

        黑暗中,我紧张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喉咙里拉扯着一块冰冷的铁块。我心里不停地念叨:“,你肯定是疯了,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但我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毕竟都已经到这儿了。

        突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啜泣声。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哀怨,在空荡荡的义庄里回荡。那声音很低沉,却又有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像一把冰冷的剑直接刺进我的心底,让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啜泣声听起来像是一种苦涩的液体在流淌,让我心中泛起一种难受的感觉,同时它又像是一种无形的丝线,将我的恐惧紧紧缠绕。我的手开始颤抖,手电筒的光也跟着晃动起来,在墙壁上投射出各种怪异的影子,那些影子仿佛都活了过来,在黑暗中张牙舞爪,就像一群恶魔在狂欢。

        我想跑,但双腿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挪动。我内心充满了恐惧,心跳声在耳朵里轰鸣,我想:“完了,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谁……谁在那里?”我鼓起勇气喊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没有回应,只有那啜泣声越来越大。我缓缓转身,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在角落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看起来像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头发长长的,遮住了脸。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周围的黑暗仿佛都在向她聚拢,让她看起来更加神秘而恐怖,宛如黑暗中的核心,是所有恐惧的源头。那女子的存在让我感觉到一种压抑的寂静,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回声在脑海里回荡,这种听觉上的感觉又加剧了我内心的恐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发冷,如同置身于万年寒窟之中。

        “你……你是谁?”我颤抖地问,心里害怕极了,脑海里各种恐怖的念头疯狂地闪过,是不是被恶鬼缠上了?是不是那些被配阴婚的冤魂?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我看到了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睛里流着血泪。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却又透着一种深深的哀怨和绝望,像两个干涸的血湖,散发着无尽的悲戚。“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要把我带走吗?”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是从千年寒冰中传来的,如同冰锥刺进耳朵,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尖锐的刺痛,直接作用在我的神经上,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吓得连连后退,却不小心撞到了一口棺材。棺盖被我撞开,我惊恐地看到里面躺着一具早已腐烂的尸体,尸身上还穿着一件破旧的喜服。喜服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淡,上面还沾满了污渍和灰尘,就像一件被岁月遗弃的破旧戏服,曾经的喜庆早已被死亡的阴霾所掩盖。尸体的脸上只剩下一些干枯的皮肉,眼睛的地方是两个黑洞,仿佛在无尽地凝视着我,犹如两个黑暗的深渊,要把我的灵魂吸进去。那尸体散发着一种腐朽的味道,这种味道像是一种沉重的压力,向我压来,同时那两个黑洞似的眼睛看起来有一种吸力,让我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被拉扯。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吓出窍了,心里绝望地想:“我要死在这里了,我为什么不听劝告,非要来探究这个恐怖的事情。”

        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转头一看,是李叔。可此时的他眼神凶狠,完全没有了白天的和蔼。他的脸在手电筒的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脸上的皱纹像是一道道深深的沟壑,里面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恶意,如同恶魔脸上的裂纹,散发着邪恶的气息。那双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感觉,就像两块冰冷的铁块,压得我肩膀酸痛,同时那种冰冷似乎顺着我的肩膀蔓延到全身,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小伙,你知道得太多了。既然来了,难得你又是男的,正好留下来给蛋妞配个阴婚吧。”他狞笑着说。

        我拼命挣扎,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懊悔。愤怒的是这个李叔竟然如此残忍,懊悔的是自己的莽撞。我想:“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害了,我要逃出去。”但周围似乎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拉扯着我。我被拖向那口有女尸的棺材,我大声呼救,可心里却知道根本不会有人来救我。

        在绝望之际,我突然想起口袋里有一把小刀。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抽出小刀,朝着李叔刺去。李叔吃痛松开了手,我趁机朝着义庄的窗户奔去。在我爬出窗户的瞬间,我似乎听到身后传来愤怒的咆哮声,那声音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的怒吼,充满了不甘和怨恨,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滚烫的火焰,与周围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但这种对比却让我更加恐惧,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拼了命地跑,不敢回头。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直到跑出村子很远,我才停下来。我回头望去,那个村子在黑暗中显得更加阴森恐怖,犹如一个黑暗的巨兽盘踞在那里,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涉足那些隐藏着古老恐怖习俗的地方,而那个夜晚的恐怖经历,却永远地刻在了我的记忆深处,成为我一生的梦魇-尽管我之后不再当记者了。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15,012评论 6 497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91,628评论 3 389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60,653评论 0 350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7,485评论 1 288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6,574评论 6 386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0,590评论 1 293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39,596评论 3 414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8,340评论 0 270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4,794评论 1 307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7,102评论 2 330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9,276评论 1 344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4,940评论 5 339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40,583评论 3 322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1,201评论 0 21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2,441评论 1 268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7,173评论 2 366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4,136评论 2 352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首先,需要说明的是,我要讲得这个故事有些小恐惧,又充满魔性。 小时候,听奶奶说,村里有个叫李柱的中年男人,四十多岁...
    张轩洋阅读 735评论 0 0
  • 住在五福里的孤儿李三已经三十好几了,可是因为住在棚户区里家境贫寒至今找不到对象,李三也一直为此烦恼。 有一日李三早...
    虹口周蔚生阅读 251评论 0 3
  • 住在伍福里的孤儿李三已经三十好几了,可是因为住在棚户区里家境贫寒至今找不到对象,李三也一直为此烦恼。 有一日李三早...
    虹口周蔚生阅读 457评论 0 0
  • 乔太山一次又一次的清静,一次又一次的昏厥,一条北街,一个海川,一张婚约,勾勒出来一种古怪而惊悚的画面。 “我糊涂啊...
    大麦07阅读 225评论 3 2
  • 引言 11月15日,山东冠县16岁女孩小丹(化名)疑轻生后被养父母以6.6万元配阴婚事件一经媒体曝光,迅速在网络引...
    小薛说法阅读 238评论 0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