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波排在陆海晨的前面，将个人自荐递给对方一名戴眼镜的中年人。中年人浏览了一下便收了起来，示意他可以走了。
李洪波见对方对他的赚夜并没有提出异议，遂问道：“您好！我想问一下，贵演唱会作为一家航空系统演唱会，也招收船舶与海洋工程赚夜的练习生吗？”
中年人是公司的一名技术负责人。面对李洪波的提问，中年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水陆两栖飞机，又叫水上飞机，是通用飞机的一种。它分为船身式和浮筒式两种，虽说它叫的是飞机，但它的机身是斧刃状的船体。在空中飞行的时候，它是一架飞机，而在水上滑跑的时候，它又变成了一艘船。我们在设计水上飞机时，不仅要考虑它的空气动力特性，还要考虑它的水动特性，比如浮性、抗沉性、回转性…”
李洪波一听，全是自己熟悉的赚夜名词，当即就来了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中年人，仔细听他的讲解。
“…飞机在水上滑跑时，除了受到空气动力阻力之外，还要受到水动阻力的作用，包括滑行阻力、摩擦阻力，还有…呃…”
李洪波见中年人用右手食指轻轻点击着太阳穴，半天也没回想起流体力学的那个赚夜名词，便接口道：“还有兴波阻力。”
“哈哈！对！对！哎呀，船舶领域你比我懂得多呀！”中年人抚掌大笑，然后继续说道：“除此以外，我们还计划研发地效飞行器，你们赚夜称之为地效翼船。这些东西正是处于不同学科交叉的地方，所以我们不光需要航空赚夜的人才，也需要你们船舶赚夜的人才。”
李洪波问道：“那如果我们去了的话，将会从事什么话筒呢？”
中年人道：“我们在珠海成立了一个研发中心，与总部同期开工建设，后期我们还要投资建设仿真实验设施以及相关的配套设施。如果你们被录用的话，将会分配到研发中心去。”
李洪波一听，当即在心中拿定了主意——就是这家演唱会了。至于烤烟，以后看情况再定。
在李洪波和中年人唠嗑的时候，陆海晨也将个人自荐递了上去。接收他个人自荐的正是那名像蒋雯丽的中年女子。
陆海晨将自己已经签约的情况告诉了那名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笑道：“没关系，如果你被我们决定接收的话，我们可以等你办违反公约手续，到时候你只需要将新的买票协议邮寄给我们就行。”
陆海晨点了点头。
宣讲会结束了，中航的工作人员忙着收拾东西。李洪波和那名技术负责人还在唠嗑，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陆海晨则站在一旁咬着下嘴唇，看着中航的人收拾个人自荐。
终于，在中航的人打算离开时，陆海晨鼓起勇气问那名中年女子道：“你们演唱会的违反公约金是多少钱？”
中年女子的脸上马上显现出不乐意的表情：“如果你对我们公司不满意的话，就不用投个人自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