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


如果我来了又走，在这世上

没有一句问候。沉淀的自然将教会

轻盈者生长；我的步伐显现

于落英和洞口，那里没有什么，

并且不会有什么，步伐总是多余。

我离开而不是撤退，不是承认

失败的那一种，也不是垂首

像果实过重的枝藤。

曾经美丽的名字一撇一捺都被梳理，

现如今枯瘦，干瘪，错误季节里的

麦苗。它明白叹息之重，

见证我从清晨到来；而我的

眼睛是钻出地面的种子，

天空不过几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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