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天下午做了三张概率论试卷,数了数指头还有几天考试。演草纸摞了一摞,看到矩估计跑到置信区间里去了,所以方向都是我自己胡写八画的。
问了物化老师好几道题,在心态要崩的前几秒和物化老师说我的物化很麻烦,老师说不着急慢慢来,像悬崖旁拉回来一个人,大概男神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你是谁,却对全世界都温暖。
今天中午晚上和徒弟吃的酸辣面,我说很撑,徒弟说刚刚饱。是的呢,肠胃的大小决定快乐的大小,徒弟一定凡事比我开心呢。真的希望是这样。
你好旧时光快播完了,相比于余周周,我更希望成为林杨,可以去照顾特别想照顾的人。好像好像一直都不是很快乐,所以旧时光,我们都还没有勇气说你好。
体育课考试,就像公训刚刚认识的人会过来和你说话一样,我还错以为是隔壁班的人,结果当然被嫌弃了。老乡是我见过最最倒霉的人,可是还在考排球之前来和我念叨,算是加油啦。不太会像上一次那么紧张了,可还是紧张。每一次抬起的时候就只能看到45的天空还有360度的阳光。所以,我总是在错过其他315度天空,打了62个排球的时候老师才喊停,胳膊很酸,抬头看到了那个女孩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睫毛,真让人羡慕。今天又看到了他们一起走路,老师背着她的包,人群里,这样的人最美好吧。
我穿了一条带绒的保暖裤一条打底裤,到膝盖的羽绒服,可还是冷,为了学习吧,也是不容易。对面的一个小哥哥,拿了一只笔,写写画画,笔杆上一只大大的红玫瑰。我一直以为只有小女孩才喜欢这种高调的笔,原来男孩子心里也会有个小仙女,原谅我偷笑了。
火苗巨轮都很忙,我好几天也没能及时回复消息了。觉得自己特别无趣,没有特别喜欢的人,没有特别讨厌的人。就好像二零一八还会像以前一样,平平淡淡,也带着着急上火。
每天早上八点多离开宿舍,晚上九点多回到宿舍,吱吱呀呀的门顺道欢迎了自己。看见小舍友们欢欢喜喜,真心喜欢她们讨论题讨论到半夜的氛围,这种很珍贵的情节,还好我们还保留。
好像这两年就一直休息不过来的感觉,昨晚上想着不订闹钟了,明早晨自然醒吧,一觉醒来八点二十一,以后再也不喜欢自自然醒了。
好像怎么也不知道如何去让自己满意,好像总是在错过全世界。觉得那种因为时间的关系,存在了先来后到的感觉,后到的那个人在冷冽傍晚,日落的最后一秒蹲下去泪流满面,我才明白,那才叫做绝望。
违心也好,赤诚也罢,还是要说,爱生活也爱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