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海家来了不速之客后已过数月,王寡妇也顺利生下了孩子。早在数月前,谢海和谢霞儿已经商量好要收养那个孩子了,并且取名叫做谢守。如今的谢守已经开始长头发了,当一个村子里突然有这么一个蓝色头发的孩子,村里也是热闹起来,家家串门来一看这谢守。谢家庄大部分都是黑色头发的,而蓝头发在一些较为偏僻的地方也是有的,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族,各种族互相交融,也有不少新外貌的人种出现。谢守躺在床上,因为喝了很久的牛奶,感觉比别的同龄孩子要强壮。当王寡妇的孩子出生后,谢霞儿厚着脸皮去请求王寡妇喂谢守奶,结果王寡妇很爽快地答应了:“我早就担心咱家的小守啊没有母乳长不大,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以后说不定会有影响的。”说罢把谢守抢了过去,谢守也没有排斥,开始吸食起来。谢霞儿面露难色因为自己无法作为一个母亲而感到惭愧。
“不过这孩子的蓝头发还是很稀有的,就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王寡妇抚摸着谢守的脑袋说道。
本来这是一条几乎与世隔绝的村庄,因为谢守的到来,硬生生被谢海夫妇踩出了一条山路,又要帮谢守买衣服啦又要带他去看病,明明村里有大夫,却要折腾到城里去。在村附近本也有一部分猛兽,但近几个月却异常安分,没有袭击村庄,而凶兽通常都不会来到外围,妖兽则更是深居内围。所以村里的人也把谢守当作幸运星。
数年后,村里经常有一群孩子弄的鸡飞狗跳。“村长爷爷,我要吃糖......”“吃糖!”一群小孩七嘴八舌在讨好村长要糖。“好好好,就你们嘴甜。”面带慈祥的村子笑眯眯抚摸这这群孩子的头。其中那个蓝色头发尤为显眼。
“阿海,现在孩子年龄也到了,应不应该让他去私塾里读书啊?”
“是啊,一眨眼孩子就大了,去读书也好,识识字以后出外面能见下世面啊。不用像我这样被这大山困住几十年啊。霞儿,明天就让他上私塾去吧,就拿今年收的那些米取一袋当孩子学费。”谢海回忆起年少往事不由一脸惆怅。谢霞儿转身走进房屋后的米仓中取了一袋米,向村里唯一的老先生家走去。谢霞儿想道:“据说老先生年轻时不顾家人阻挠,只身跑到城里去说要打出一片天,时隔十几年老先生黯然伤神回到村里,从此安心本分做起一位老师教起村里的孩子,他又读过几年书,又不曾事农桑,学生的学费都是用大米来代替。”想着想着谢霞儿已到老先生屋外,屋前是私塾,屋后则是居住的地方,此时谢霞儿站在后门处并敲响后门。“老先生,明天送我儿子来您这上学可以吗?你看这袋米......”谢霞儿说道。“嘿,你家小子是小守吧?那小子终于要来上学了,老夫要调教调教他才是。”老先生不禁挽起袖子恶狠狠地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笑了笑。也难怪老先生对小守意见这么大,他可没少添麻烦,经常抓起大母鸡摸下鸡肚子里的鸡蛋,又或者骑着人家的狗,把狗累的大白天不看家就顾着睡。
正在和小伙伴玩耍的谢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谁、谁在说我。”“旁边王寡妇的儿子王小虎说道:“肯定是你坏事干太多了,被别人戳你背脊。”“你还少啊,坏事做的不比我少。”谢守立马反驳,会不会是我着凉了呢?谢守暗暗想道。此时他们正在河边嬉戏。“救、救命啊!”突然河里传出一声救命,谢守和王小虎一看,一小童正在水中扑腾着,溺水了。见状谢守和王小虎一同跳入水中。虽然小虎比谢守小几岁,但这身体比谢守还要强壮,但在水中游泳速度却瞬间被谢守拉开,就像条鱼一样到达那小童身边,小童像抓到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扯着谢守,谢守差点背过气,但他目光一凝,一记手刀直接砍在小童后脖上,小童瞬间停止挣扎,谢守连忙把他拖上了岸。王小虎悻悻说道:“幸亏救了起来,不然我要被我妈打死啊!”双腿一软摊在地上,因为这次游泳恰恰是他提议的。又问“谢守,你怎么把他给打晕了?”“刚刚他在水里扑腾的厉害,差点把我也给弄死在那里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他打晕了。”谢守解释。
“还好你没事,刚刚要是我游到那里恐怕就没力气了吧,说不定就被他挣扎着弄出我的人命呢。呼、、”小虎感叹道。
救起来的那个小童很快就醒了,目带茫然,很快便哭的稀里哗啦:“我刚刚差点就死了,哇哇哇......还有我脖子好疼啊。”哭罢,一群小童又涌回村里,走在路上谢守似有心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喃喃道刚刚好像手臂充满了力量,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王小虎说道:“自己的手你还不熟悉啊。”
和那是不一样的感觉。不过这句话谢守没有说出来。走在乡间小道,伙伴们各自回家,这团伙规模也慢慢变小,最后谢守一个人走回到家里。“什么!!你们居然帮我交了学费明天就要到私塾读书?”谢守声音响彻云霄。“就是这样,你没听错。”谢霞儿淡淡说道。谢守一想到逍遥的日子没了,顿时感到绝望,还要面对那个有可能公报私仇的谢方老头。怪我,为什么要把他的鸡抓来烤着吃呢。谢守心想,但嘴角的口水却是出卖了他,那样子看起来就像好想再吃一只。
次日清晨,穿着一身白衣跑到谢方老头的私塾,村里大大小小的孩子都在这里读书,看到还有很多陌生面孔他目光一亮,仿佛看到自己在此成为孩子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