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熙送完,回到家21点多。
残月发现锁月,芬芳不在家。于是打电话给她们,"叮当-叮当",电话铃声在背后响起。他一转身,发现铃声是从锁月包包里飘出。
该死,二娃,又没带包。这么晚了,会不会去娘家了呢?他暗想到。
拨通勇电话,"喂!"爸,锁月在你那没有?
没有。
她跟芬芳都不在。
是不是去转路,或培训班去了?
不可能哟,这么晚了呢。
你打她们电话嘛。
电话没带。也许她们正在回来路上吧!爸,你别担心哈,我挂了。
电话挂了不出几秒,“嘭嘭”声音由下而上从门缝传来。离门越来越近,残月想制造个自己没有回家的假象,发现灯亮着肯定骗不了她们,他飞快地去按门上灯,慌乱中把另一个电按亮了,此时正好锁月把门打开。
咦,你是专门来迎接我们的?这么个好。锁月问到。
嗯嗯。这么晚,你们搞舍子去了,也不回家。
爸爸,我们奥数天才训练营考试去了。芬芳解释道。
哇,小宝还是厉害。
厉害舍,这个只是初步选拨,成不成不知道呢。锁月讲到。大宝,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哟?
什么风格?残月作一脸茫然状。
你装吧,“咚咚”,锁月粉拳雷了上来。
饶命呀!残月闪躲着,芬芳也跑上来帮她妈妈追赶着,拖鞋砸在地板上“啪啪响”。
你们动作能不能轻点,小心思她妈上来踹我们门。残月笑嘻嗔警告着。
随后风暴才暂告一段落。但心内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残月前段时间经常往遂宁跑,不管是白天晚上,既使晚上整晚都睡不着觉,也要去遂跟他的朋友勇勇,文军,利,颖,彬耍,一顿胡吃海喝,晚上还去歌厅嗨歌。残月五音不全,正如文军玩笑说的那样,残月一亮歌喉与他人合唱时,"大家看,残月这搅屎棍子又来了。"与朋友们混唱时,大家选择了无底线的包容。不过他跳舞比较多,但他的舞也不是十分标准,是那乱创无招胜有招的那种,只要音乐响起,他都不会停下。是那种帅哥美女嗨起来那种,不知道的人以为残月喜欢跳,也跳不累。其实他跳的是寂寞,是那一身对朋友盛情邀请的仪气。他本来晚上吃好了喝多了也睡不着,他还坚持着喝,何况在外面他也睡不着,每次天涯都免费为他开放,他没有一晚迷糊过,他懂得起朋友们的深情厚义,文军的盛情难却呀。他的不停竭疯狂,还有另一层意思,希望能把酒精跳成一波波汗,通全身毛孔挥发出来。这样就可以开车回七八十公里外的家。
因家里有锁月,有芬芳。
喝酒不动车,这是铁规。为这事利还抢过残月钥匙,将手划出血坑。那段与大家在一起的嗨聚的岁月,残月一万分地感谢你们,感谢七彩群的每一位开心不开心的朋友们,是你们让我有了那么一段难忘的精彩岁月。
后面的活动参加得少了,只因身体原因,并不是残月故意要疏远什么,在这吵杂纷扰的红尘,只想静一静,在家静待花开花谢,听来自心灵深处的声音:其实安静也是最幸福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