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写写小学校长,徐顺彪。
这是记忆深处的一个名字,我以为我会永远记住,可是就在刚刚我怀疑了一下这么名字的正确性,就像那觉得一个汉字该怎么写,当你写出来之后就觉得这个难道就是那个汉字吗?我经常有这种感觉。
记忆的长河里,这个人他出现在我的小学阶段,我要隆重介绍一下,他是我们小学----回树完小的校长,他大概在2000左右参加工作的。他教过我们语文、数学。
那是二年级的开学第一课,我到班上时闹哄哄的一片,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我总是那么晚到,又或者是我家离学校比较远,同学们都到了,我到了没多久就上课了。上课铃声响起之后教室里的同学并没有安静下来,一如既往,直到徐顺彪走进来,我忘记了他是如何让我们安静下来的,那节课他树立了他在我们心目中的威信。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一个人是不怕他的,但也同时十分尊敬他,至少现在我是这么认为的。
徐顺彪慢慢就进入到我的求学生涯中。有一次突然听到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想起了这个故事,也借机用这首歌来加深对这个故事的记忆。
具体事件的发生时间我已经记不清了,应该是同一年的冬天吧?
那是一个要去学校上课但是下大雪的日子,我和哥还在睡觉,妈妈高兴地把我们叫起来:“快起来看,下雪了。”窗户外面的院子里白皑皑的一片,我兴奋地爬起来,跑去窗前用手擦了擦冰冷的玻璃。那可能是我记忆里的第一场雪,雪已经停了,院子里一堆堆石子被雪包围了,远看像一座座小雪山,枯木上也被挂着雪,把它装饰成了一棵白色的树,像不像没有挂礼物的圣诞树?围墙的上面也被画了一条白线。目之所及,是一幅没有瞧见过的图景。
:“快来吃早饭,要迟到了。”
太美了,我竟一时游了神。
我记得我穿了一个黑色的皮鞋,皮鞋底被磨平了,出门雪已经有二三十公分厚了。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被一双鞋托累了,鞋子很滑,走两步摔一跤,马路上大大小小的鞋印子,湿哒哒的,我尽量在找积雪没有被践踏过的位置下脚,那样不容易滑倒。和哥搀扶着艰难地走到学校。发现大家都在操场玩雪,已经堆了几个雪人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是来来往往的小雪球。大家玩的不亦可乎。刚把书包放教室里,没过一会儿,上课的铃声响起,大家纷纷依依不舍地往教室里走,有些人边走边仍雪球,最后一个雪球是站在教室门口扔的,像是怕这场雪在上完一节课后会消失了一样在跟它做一个告别。
突然,广播响起:早自习取消,操场自由活动!早自习取消,操场自由活动!
跑出教室的我们看见校长徐顺彪和那些老师们都在操场玩起来雪,一场浩浩荡荡的师生大型玩雪活动就这么开始了,校长带头跟我们打起了雪仗,那一刻,整一个学校的气氛融洽极了,一张张笑脸在这场雪景里构成了一幅难忘的画面和每个人心中的那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故事。印象中正对校门的地方堆了两个好大好大的雪人,比那时候的我还要高。那时候我还不怎么尊敬他,很怕他,也很讨厌他。
徐顺彪刚开始是教我们语文的,二年级的语文就是要学习新的文字。背书、默写,是我对二年级语文课的总结。我是一个不会背书的人,到现在也是,我现在去回忆曾经的自己,真的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可能现在也是吧,我还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先说背书吧,那时候的课文是要求背的,每排座位都有一个小组长,负责全组的背书情况,刚开始我下完课总被留下来背书,说是背书其实是被罚站在校长厨房门前思过。他在里面做饭,每当闻到饭菜香味的时候,我就好难过,我想到妈妈做好饭在等我回家吃饭。每到这个时候,徐顺彪就会放我们回去,对,这里还有一个跟我同生共死的好伙伴,就我们俩。罚站的时候她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没关系的,马上就能回家了。”果然,没过多久校长就让我们回去了。徐顺彪罚我们留校的效果显而易见。我还是我。还好组长不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某天我发现他喜欢看书,我就偷偷把家里的小人书拿出来贿赂组长,他看他的书,我假装背我的课文。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在某一天早上,我终于发现了如何背书,我把一篇课文分开一个个段落,一段落分成若干句,句分成若干字或词语,逐字逐句去背,再连贯起来,没段落的开头着重记,虽说这样吃力极了,但花点时间还是可以完成任务的。
默写:其实对那时候的我们都一样,没有人能百分百的全对,徐顺彪手上拿了一根长长的青枝竹板,针对没有全对的人进行“体罚”,竹板打在手心的滋味真不好受,那个感觉至今记忆犹新,但是搜索一遍大脑也只有那一次的记忆。之后有一次也是下雪天,教室里很冷,脚趾头有冻僵的感觉,一旦所有人安静下来只听见一直跺脚的小碎步声,徐顺彪见状,叫所有人把自己的桌子搬到了太阳底下,坐在操场上沐浴着阳光着实舒适,那天的课堂内容是默写一首古诗,我记得我完成的很好。那段时间潜移默化中我们都在进步,徐顺彪的教学很不一样,他的严与慈交替得非常自如。那一年暑假我们班的语文平均分数拿到了县小学第一名的成绩,可是不如意的是数学。
每次在回忆的时候脑子里有好多情愫在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