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十年之期,我对自己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然后一个人苟着度过了整个疫情的三年,实话说,我是真的不在乎,四处出差,几乎没被隔离过,然后全国放开,我还是没有阳。
我前几天突然翻出来钱包,这东西自从微信支付,就在桌子上面摆着,把之前想去澳门换的港币收起来,然后看到了沈拉乌同学当年发过来的大头贴,笑死了,这特么的东西,为了躲着被鲍羽发现,竟然藏到了这里,然后思绪就翻出来了那些鲍羽在记忆里日子。
去年到特变电工的时候,接我的人叫何原,我还琢磨着,这翻来覆去,竟然跟何源还有差不多名字的,等到西安园区,兰姐330过生日,人生果然是逃不过去的,还是逃不过去。
转眼四十,攒够了足够多的钱,明年换房子。
我想过如果鲍羽还在身边会什么样,可能是推迟十五年才过上她毕业才能过上的那种生活。我原来责备过自己太穷,也想过自己太贪玩,又或者是逃避生活。
我不该责备自己,可能我拥有的,只有这么多,无论是人还是物。
我留了那么多照片,就是没留下跟她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