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在一个平常的日子照常发呆,这是她生活的日常。天边偶尔飘过几朵白云,像投影在波心的涟漪。人为什么要活着呢,作为一个中国人,不语是在和平发展的大好环境下长大的,她总是能在吃饱饭的情况下去想很多无聊的事,可是没有人去定义这是无聊,仅仅只是某种精力的发泄。厌世与积极的乐观同时存在,不语被矛盾包裹着前行,交缠的蛇也有分开的时候,不语总从这一头跳到那一头,很难有人理解不语。想起几天前不语探望爷爷,生病的爷爷躺在床上像是一座枯萎的小山,孤独写在他的脸上,直直的目光不知道指向何方,呼吸声伴随着暮气,说话也少了往常的胆量像在说悄悄话似的,不语的心就像刚打了麻药呆呆的没有反应,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只有平静,看过爷爷的不语这几天都像丢了魂,有些人就像蚌壳一样,紧紧守着柔软的心,就算正在忍受沙砾的磨砺也不会打开紧扣的门扉。不语想离开,离开这个她没有感觉的世界,可是她还呼吸着,这个气像溺水之人呛进的水深深进入肺里,跑进身体里成为不语的一部分,不语憎恶着也无奈着,她总是在无谓的妥协,就算是求生也和求死一样,对不语是矛盾的。
蒹葭,是不语的朋友,她们约了一个日子,不语守着花苞,要到开放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