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座城市的抗争的关注逐渐冷却以后,日常娱乐之余读了点书。
以赛亚柏林在《两种自由概念》中提出了两个概念:积极自由和消极自由。积极自由意味着“我能否我决定我要做什么,我能否拒绝他人对我强加的意志”,而消极自由则可以理解为“在我所具有的能力中我可以做到多少事,来满足我自身的欲望”。对两种自由的欲望的交替出现即可在一定程度上理解为人类对于“自由”的追求。
我在前一篇关于雏鸟的讨论中提到了关于成长的部分思考,但由于一些不可说的原因,那篇文章太过隐晦,以至于无法被有效引用。
憾事。
在此引用两条个人手记,是关于我自身社会观的主轴权力论的一部分思考。权力论是一套基于权力流动和时间权力的建立起来的,糟糕,不完备但十分有效的思维工具。以下为手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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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论中的一部分可以和积极自由与消极自由相对照。即有限自由和消极自由的共通性,与剥夺他人的积极自由和抢夺他人权力——即打压他人的积极自由之间的相似性。
人的自我从现实上来讲可以分为两个:理想自我和事实自我。理想自我为“我可能达到的及我寄希望于达到的自我”,而事实自我为“我已达到的或我目前能力范围内可达到的自我”。理想自我和事实自我之间的分界线并不清晰,这也使得二者在分界领域附近常保有相互转换的机制。
人的成长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理解为,人的注意力受到影响从而从理想自我转向现实自我。专注于现实自我可使人的自我判断更加稳定,更不容易受到外界影响,更能专注地做好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
但是这种从理想自我向现实自我的转变,同自我解脱退入至物自身(noumenalself)这种行为间具有何种程度的相似性,依旧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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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从专注于理想自我转向专注于事实自我的过程。
教会和早期哲学的对于“完美”的追求即为一种对理想自我的追求。而从不可知论开始,人类逐渐学会放弃追逐这种“完美”,而接受自身的理性有限的事实,进而发展出了感知世界这个概念。最终在维特根斯坦手中这类哲学达到顶峰。”
对于其中一部分概念的解释可参考以赛亚柏林的《两种自由概念》。部分名词因太过私人化恐怕找不到任何解释,抑或说准确解释。
另:这篇列车中不会有“他”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