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地方的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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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9月,杭州的白天明显变短,18点下班天已将黑。要是正好赶上阴天,感觉还会更明显。下班刚走10分钟左右,路灯刷的亮起来。以往在路上半途还能拍个晚霞的照片,夕阳偶尔还会刺眼。气温也略微降了些,最高温度没有40度了,不过还是热闷非常,在户外走上一圈就要汗流浃背。


同是祖国大地的不同城市,如今的气温差异显得巨大。北京的朋友说最近他们那温度都是30度以内,从19度到29度,温差明显有秋凉之感,我说你那现在真的是秋高气爽。


郁达夫在《故都的秋》中写道: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


我从未在北京度过秋天,长期生活在南方,不过我曾在太原度过一次秋天,或许和北京有那么些相似吧?我记得8月份的太原,白天自然是热的,阳光照射过来似乎在哪都躲不住。只是夜晚一来,凉意就像秋水般涌来。不像杭州白天过去,热闷的气息丝毫未曾消退。在太原的夜里,凉席很清爽,得盖上被子,否则会感到冷意,无需开上空调,电风扇有时夜里还得关上。那年夏季是我觉得最容易度过的一次夏季。


我记得以前暑假在老家,也没有空调,一楼有前后门串风,尚能接受。晚上去2楼睡觉,真的是遭罪,房间里没有一处角落不是热的,风扇吹出来的风是热的,床上的凉席是热的,房间的桌椅也是热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就得移动下身体,凉席上留着完整的人行汗印。有时运气不好停电,连电风扇的热风都享用不到。


于是每晚睡觉前,先去井里打一桶凉水,把地上浇一遍,再用毛巾蘸上凉水擦两遍凉席,用来缓解炎热。那时觉得夏季无比漫长,晚上楼下的蚊子像一阵风样袭来,我们在门口吃晚饭,蚊子在享用我们,蚊香点着也驱不完蚊子的大军。


南方的秋凉要等中秋之后,早晚的温差才能明显起来,只是秋去的快,薄外套还没派上什么用处,羽绒服就得上场。


同是北方的城市洛阳,如今温差也已显现,朋友说早起送娃上学忘记拿外套,孩子路上直喊冷,惹得重庆的朋友大喊羡慕。


最近的重庆成了名副其实的火炉,老婆说最近去重庆的机票便宜,我说便宜是因为最近那边太热,估计都没什么人去。这两天那边的人工降雨变成了人工灾害,在视频平台上传播甚广,一场雨后没想到更热,因为没有云层遮蔽了。


如今在城市生活,又不是户外工作者,炎夏自是易过的。我同事说都没什么感觉,夏天就过去了。我说你当然没感觉,在公司吹着空调,上下班开车吹着空调,晚上回家吹着空调,一天24小时你估计只有中午吃饭这一会没在空调屋,当然没有感觉。


他说天天在空调屋感觉身体都变差了,所以中午吃饭得出来晒一晒,给热气蒸一蒸。他说的很对,空调吹久了,人确实不舒服,我有时会觉得双手冷冰冰,倒想去楼上感受下热气,即便出一身汗,人却变精神了。


今年杭州的夏天高温在历史上都能排上前三,40度的高温持续了一个月以上,人工降雨也来了不少次,像昨天中午一阵大暴雨,估计就是。我同事用手给我比方,说雨滴大如拳头,那时正要到午饭时间,他说你今天不出去吃了吧?我说,这么大雨,我也没法出去呀。他接着说,突然下这么大雨,在外面没带伞的就得倒霉了,尤其送外卖到半路的,肯定淋成狗。


大雨来得急走得快,午饭过后雨就停了,等到下午3、4点,地面已经干了,仿佛没下过雨。雨后有个明显的感觉,吹来的风有些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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