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杰
爸爸没有回来过年。除夕夜里我延续着爸爸看完春晚的习惯。大年初二走亲戚的计划发生了改变。新型冠状病毒是唯一的元凶。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离我多远?一个喷嚏的距离?
2020年,仿佛是我过的第一个鼠年,又实在是记忆中的第一个爸爸不在身边的新年 。在学校里就计划着怎么打发寒假在家的时间,不曾想过的一只蝙蝠打破了我的心愿——新型冠状病毒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不高抬贵手让我们过个平安喜乐的新年?春节联欢晚会的主持人也在为中国、为武汉加油呐喊,我只想沉醉于小品的好看。
打开手机,微信推送的文章再次醒目地提醒肺炎感染的人数,我早已疲于点开原文,可它就在那里。打开电视,“戴口罩,勤洗手,在家里…”的提醒又在轮番播告,无心去听,只有实践。到底是一个不平凡的新年——多少医护人员奔赴武汉抗疫前线,多少群众百姓隔着屏幕把心连,多少国家在为中国支援,多少平凡的工人把防护设备生产……这一切都在见证2020年的不简单!
我在做什么?和去年寒假有何不一样,不还是在家里啃着几本书,不还是和妈妈一起做饭,不还是和弟弟一起跑步锻炼?只是没有爸爸在身边,只是不安心地关注疫情的变化,只是又多哭了几滴眼泪,只是出去的时候多了个口罩,只是每天在群里报告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是更加期盼正常的开学时间,只是不像去年那样随便。
仍然想不通野生动物怎么得罪了那些嘴馋的高级动物,变成了他们的盘中餐。野生动物无法为自己申冤,永远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病毒是如何报复那些高级动物,又怎会知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由此开篇。作为高级动物一员,却想说你们还敢不敢再欺负野生动物了?是时间反思了!
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卧室,一个无限循环的圈,成了多少人无形的监牢。天上的太阳时而露脸,屋外路口的横幅在迎风飘展。
妈妈做着可口的一日三餐,弟弟雷打不动地举重锻炼,我伏在书桌子啃着《战争与和平》的后卷,这一切看起来正常的不能再平常了,是我们和他人的自我隔离,是为了不给国家添乱。
终于坐不住了,戴着口罩走到田间,看着苍老的槐树守护着一望无际的透着生机的麦田,这时爸爸打电话报了声平安。
妈妈做着可口的一日三餐,弟弟雷打不动地举重锻炼,我伏在书桌子啃着《战争与和平》的后卷,这一切看起来正常的不能再平常了,是我们和他人的自我隔离,是为了不给国家添乱。在这场疫情面前,我们都不再是局外人,朋友圈里转发着最新的消息,一会儿为防护设备的缺少紧张,一会儿为痊愈出院的病人心安,盼望着新增病人的数量缩减再缩减!
终于坐不住了,戴着口罩走到田间,看着苍老的槐树守护着一望无际的透着生机的麦田,这时爸爸打电话报了声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