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倚在床上
外祖母将沉重的日子
旋得嘤嘤作响
从中抽出丝丝的悲哀来
眼睛已经枯竭了
脚依然很小
纺车是她的伴嫁物
破旧得如同她的历史
她嫁过七个男人
七个男人把她拋弃
她生过七个儿子
七个儿子没养活一个
后来外祖母就老了
外祖母的背就驼了
她住进了这间很黑的房子
她的身影越来越小
纺车还在嘤嘤哭泣
声音仿佛从远古飘来
我伤感地放下蚊帐
把它当一扇无形的墙
我半倚在床上
外祖母将沉重的日子
旋得嘤嘤作响
从中抽出丝丝的悲哀来
眼睛已经枯竭了
脚依然很小
纺车是她的伴嫁物
破旧得如同她的历史
她嫁过七个男人
七个男人把她拋弃
她生过七个儿子
七个儿子没养活一个
后来外祖母就老了
外祖母的背就驼了
她住进了这间很黑的房子
她的身影越来越小
纺车还在嘤嘤哭泣
声音仿佛从远古飘来
我伤感地放下蚊帐
把它当一扇无形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