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内容:
【原文】
略阳临渭氐酋蒲洪,骁勇多权略,群氐畏服之。汉主聪遣使拜洪平远将军,洪不受,自称护氐校尉、秦州刺史、略阳公。
九月辛未,葬汉主渊于永光陵,谥曰光文皇帝,庙号高祖。
雍州流民多在南阳,诏书遣还乡里。流民以关中荒残,皆不愿归;征南将军山简、南中郎将杜蕤各遣兵送之,促期令发。京兆王如遂潜结壮士,夜袭二军,破之。
于是冯翊严嶷、京兆侯脱各聚众攻城镇,杀令长以应之,未几,众至四五万,自号大将军、领司雍二州牧,称藩于汉。
冬十月,汉河内王粲、始安王曜及王弥帅众四万寇洛阳,石勒帅骑二万会粲于大阳,败监军裴邈于渑池,遂长驱入洛川。
粲出辕,掠梁、陈、汝、颍间。勒出成皋关,壬寅,围陈留太守王赞于仓垣,为赞所败,退屯文石津。
刘琨自将讨刘虎及白部,遣使卑辞厚礼说鲜卑拓跋猗卢以请兵。猗卢使其弟弗之子郁律帅骑二万助之,遂破刘虎、白部,屠其营。琨与猗卢结为兄弟,表猗卢为大单于,以代郡封之为代公。时代郡属幽州,王浚不许,遣兵击猗卢,猗卢拒破之。浚由是与琨有隙。
猗卢以封邑去国悬远,民不相接,乃帅部落万余家自云中入雁门,从琨求陉北之地。琨不能制,且欲倚之为援,乃徙楼烦、马邑、阴馆、繁畤、崞五县民于陉南,以其地与猗卢;由是猗卢益盛。
琨遣使言于太傅越,请出兵共讨刘聪、石勒;越忌苟晞及豫州刺史冯嵩,恐为后患,不许。琨乃谢猗卢之兵,遣归国。
刘虎收余众,西渡河,居朔方肆卢川,汉主聪以虎宗室,封楼烦公。
壬子,以刘琨为平北大将军,王浚为司空,进鲜卑段务勿尘为大单于。
京师饥困日甚,太傅越遣使以羽檄征天下兵,使入援京师。
帝谓使者曰:“为我语诸征、镇,今日尚可救,后则无及矣!”既而卒无至者。
征南将军山简遣督护王万将兵入援,军于涅阳,为王如所败。如遂大掠沔、汉,进逼襄阳,简婴城自守。荆州刺史王澄自将,欲援京师,至沶口,闻简败,众散而还。
朝议多欲迁都以避难,王衍以为不可,卖车牛以安众心。山简为严嶷所逼,自襄阳徙屯夏口。
石勒引兵济河,将趣南阳,王如、侯脱、严嶷等闻之,遣众一万屯襄城以拒勒。勒击之,尽俘其众,进屯宛北。
是时,侯脱据宛,王如据穰。如素与脱不协,遣使重赂勒,结为兄弟,说勒使攻脱。勒攻宛,克之;严嶷引兵救宛,不及而降。勒斩脱;囚嶷,送于平阳,尽并其众。遂南寇襄阳,攻拔江西垒壁三十余所。还,趣襄城,王如遣弟璃袭勒;勒迎击,灭之,复屯江西。
太傅越既杀王延等,大失众望;又以胡寇益盛,内不自安,乃戎服入见,请讨石勒,且镇集兖、豫。
帝曰:“今胡虏侵逼郊畿,人无固志,朝廷社稷,倚赖于公,岂可远出以孤根本!”
对曰:“臣出,幸而破贼,则国威可振,犹愈于坐待困穷也。”
十一月甲戌,越帅甲士四万向许昌,留妃裴氏、世子毗及龙骧将军李恽、右卫将军何伦守卫京师,防察宫省;以潘滔为河南尹,总留事。越表以行台自随,用太尉衍为军司,朝贤素望,悉为佐吏,名将劲卒,咸入其府。
于是宫省无复守卫,荒馑日甚,殿内死人交横;盗贼公行,府寺营署,并掘堑自守。越东屯项,以冯嵩为左司马,自领豫州牧。
竟陵王楙白帝遣兵袭何伦,不克,帝委罪于楙,楙逃窜,得免。
扬州都督周馥以洛阳孤危,上书请迁都寿春。太傅越以馥不先白己而直上书,大怒,召馥及淮南太守裴硕。馥不肯行,令硕帅兵先进。硕诈称受越密旨,袭馥,为馥所败,退保东城。
诏加张轨镇西将军、都督陇右诸军事。光禄大夫傅祗、太常挚虞遣轨书,告以京师饥匮。轨遣参军杜勋献马五百匹、毯布三万匹。
成太傅骧攻谯登于涪城。罗尚子宇及参佐素恶登,不给其粮。益州刺史皮素怒,欲治其罪;
十二月,素至巴郡,罗宇使人夜杀素,建平都尉暴重杀宇,巴郡乱。骧知登食尽援绝,攻涪愈急。士民皆熏鼠食之,饿死甚众,无一人离叛者。
骧子寿先在登所,登乃归之。三府官属表巴东监军南阳韩松为益州刺史,治巴东。
初,帝以王弥、石勒侵逼京畿,诏苟晞督帅州郡讨之。会曹嶷破琅邪,北收齐地,兵势甚盛,苟纯闭城自守。晞还救青州,与嶷连战,破之。
是岁,宁州刺史王逊到官,表李钊为朱提太守。时宁州外逼于成,内有夷寇,城邑丘墟。逊恶衣菜食,招集离散,劳来不倦,数年之间,州境复安。诛豪右不奉法者十余家;以五苓夷昔为乱首,击灭之,内外震服。
汉主聪自以越次而立,忌其嫡兄恭;因恭寝,穴其壁间,刺而杀之。
汉太后单氏卒;汉主聪尊母张氏为皇太后。单氏年少美色,聪烝焉。太弟义屡以为言,单氏惭恚而死。义宠由是渐衰,然以单氏故,尚未之废也。
呼延后言于聪曰:“父死子继,古今常道。陛下承高祖之业,太弟何为者哉!陛下百年后,粲兄弟必无种矣。”
聪曰:“然,吾当徐思之。”
呼延氏曰:“事留变生,太弟见粲兄弟浸长,必有不安之志;万一有小人交构其间,未必不祸发于今日也。”
聪心然之。
义舅光禄大夫单冲泣谓义曰:“疏不间亲。主上有意于河内王矣,殿下何不避之!”
义曰:“河瑞之末,主上自惟嫡庶之分,以大位让义。义以主上齿长,故相推奉。天下者,高祖之天下,兄终弟及,何为不可!粲兄弟既壮,犹今日也。且子弟之间,亲疏讵几,主上宁可有此意乎!
【原文华译】
略阳郡临渭县氐族酋长蒲洪,骁勇多权略,氐族人都畏服于他。汉主刘聪遣使拜蒲洪为平远将军,蒲洪不接受,自称护氐校尉、秦州刺史、略阳公。(这是前秦太祖登场。)
九月十一日,葬汉主刘渊于永光陵,谥号光文皇帝,庙号高祖。
雍州流民多在南阳,皇帝下诏,将他们遣返本乡。流民认为关中荒残,都不愿意回去。征南将军山简、南中郎将杜蕤分别遣兵押送,限期出发。京兆人王如于是秘密集结壮士,发动夜袭,将两军击破。
于是冯翊人严嶷、京兆人侯脱各自聚众攻打城镇,杀死县令响应,没过多久,部众就发展到四五万,自号大将军、领司州、雍州牧,向汉国称臣为藩国。
冬,十月,汉河内王刘粲、始安王刘曜及王弥率众四万入寇洛阳,石勒率骑兵二万与刘粲在大阳会师,在渑池击败监军裴邈,于是长驱进入洛川。
刘粲出轘辕,掳掠梁国、陈留、汝南、颍川一带。石勒出成皋关,十月十三日,包围陈留太守王讚于仓垣,被王讚击败,石勒退守文石津。
并州刺史刘琨亲自将兵征讨归附汉国的刘虎及白部鲜卑,遣使向鲜卑拓跋猗卢,卑辞厚礼请求援兵。拓跋猗卢派他的弟弟拓跋弗的儿子拓跋郁律率骑兵二万相助,于是击破刘虎、白部鲜卑,屠灭其营地。刘琨与拓跋猗卢结为兄弟,上表请封猗卢为大单于,以代郡封给他为代公。当时代郡属于幽州,王浚不同意,遣兵攻打猗卢,被猗卢击破。王浚于是和刘琨有了矛盾。
猗卢认为封地离自己本国太远,与人民脱离联系,于是率部落一万余家从云中入雁门,向刘琨索求陉北土地。刘琨无力阻挡,况且又需要猗卢为后援,于是将楼烦、马邑、阴馆、繁畤、崞县五个县的居民全部迁徙到陉南,把五县土地拨给猗卢。猗卢由此更加强盛。
刘琨遣使向太傅司马越汇报,请出兵共讨刘聪、石勒。司马越猜忌青州刺史苟晞及豫州刺史冯嵩,担心二人成为后患,不肯出兵。刘琨只好向猗卢道谢,送他回国。
刘虎收集残部,西渡黄河,居于朔方郡肆卢川,汉主刘聪认为刘虎是宗室,封楼烦公。
十月二十三日,朝廷任命刘琨为平北大将军,王浚为司空,进封鲜卑段务勿尘为大单于。
京师洛阳饥困日甚,太傅司马越遣使以羽檄(插鸟羽的紧急军事文书)召天下兵马,入援京师。
皇帝司马炽对使者说:“替我向诸位征将军、镇将军说,现在来还有救,再晚就来不及了!”但是,一支军队也没来。
征南将军山简派督护王万将兵入援,驻军在涅阳,被王如击败。王如大掠沔水、汉水一带,进逼襄阳。山简婴城自守。荆州刺史王澄亲自率军北上,准备入援京师,走到沶口,听说山简兵败,部众溃散,王澄自己也回去了。
朝廷中大多数人想要迁都避难,王衍认为不可,并且把自己的牛车卖掉,以安众心。山简为严嶷所逼,放弃襄阳,移驻夏口。
石勒引兵渡河,准备攻打南阳,王如、侯脱、严嶷等听说,派一万人屯驻襄阳,抵御石勒。石勒发动攻击,将这一万人全部俘虏,进屯宛北。当时侯脱驻守宛县,王如据守穰县。王如与侯脱一向不和,遣使用重金贿赂石勒,结为兄弟,游说石勒攻打侯脱。石勒攻宛县,攻克。严嶷引兵救援宛县,抵达时宛县已经陷落,严嶷投降石勒。石勒斩侯脱,将严嶷用囚车送到平阳,兼并了他的部队。于是向南进犯襄阳,攻拔江西坞堡三十余所。还师进逼襄城,王如派弟弟王璃袭击石勒,石勒迎击,消灭王璃部,再回江西。
太傅司马越诛杀王延等人之后(见309年记载),大失众望,又因为胡寇愈演愈烈,心中不能自安,于是身穿军服,入见皇帝,请讨石勒,并出镇兖州、豫州。
皇帝司马炽说:“如今胡虏侵逼京畿地区,人心不稳,朝廷社稷全都倚赖于你,岂可远出以孤立根本!”
司马越说:“臣出师,如果幸而破贼,则国威可振,好过在这里坐待困穷。”
十一月十五日,司马越率甲士四万出发,前往许昌,留王妃裴氏、世子司马毗及龙骧将军李恽、右卫将军何伦守卫京师,并监视宫廷;任命潘滔为河南尹,主持留守事务。司马越上表,以行台跟随自己(相当于带着流动政府),任命太尉王衍为军司,朝廷贤达和有声望的人都成了他的佐吏,名将劲卒全在他的部队。
于是宫廷和官府衙门,都不再有守卫,灾荒饥馑日甚,宫殿内都有人饿毙,死人交横,盗贼公行,各官府衙门留守人员,都自己挖壕沟筑堡垒自守。司马越引兵向东,屯驻项县,任命冯嵩为左司马,自己兼任豫州牧。
竟陵王司马楙向皇帝汇报,派兵攻打何伦,未能取胜。皇帝委罪于司马楙,司马楙逃窜,得免一死。
扬州都督周馥认为洛阳孤危,上疏请皇帝迁都寿春。太傅司马越认为周馥不先向自己汇报,而直接上疏皇帝,大怒,召周馥及淮南太守裴硕。周馥不肯去,命裴硕率兵先进。裴硕诈称受司马越密旨,袭击周馥,被周馥击败,退保东城县。
朝廷下诏,任命张轨为镇西将军、都督陇右诸军事。光禄大夫傅祗、太常挚虞送信给张轨,告诉他京师饥馑困乏的情形。张轨派参军杜勋献上马五百匹,毯布(用细毛织成的布)三万匹。
成国太傅李骧到涪城攻打谯登。罗尚的儿子罗宇及其左右军官都厌恶罗登,不给他军粮。益州刺史皮素怒,要治罗宇的罪。
十二月,皮素到巴郡,罗宇派人在夜里刺杀皮素,建平都尉暴重又杀了罗宇,巴郡于是大乱。
李骧知道谯登粮尽援绝,更加猛烈地攻打涪城。涪城士民用烟火熏老鼠洞,把老鼠熏出来烤食,饿死的人很多,但仍然没有一个人离心叛逃。
李骧的儿子李寿之前就在谯登处(永兴元年,罗尚俘虏了李骧的妻子及其儿子李寿,所以李寿在涪城),谯登把李寿放回。三府官员(罗尚身兼三府:平西将军府、益州刺史府、西戎校尉府)上表,举荐巴东将军、南阳人韩松为益州刺史,治所在巴东。
当初,皇帝认为王弥、石勒侵逼京师,下诏命苟晞督帅州郡征讨。正好遇上汉安东将军曹嶷击破琅邪,又北上夺取齐国故地,兵势越来越盛,苟纯(青州刺史,苟晞的弟弟)闭城自守。苟晞回救青州,与曹嶷连战,击破曹嶷。
这一年,宁州刺史王逊到职,上表举荐李钊为朱提太守。当时宁州外为成国所逼,内有蛮夷叛乱,城邑都成废墟。王逊穿粗衣,吃蔬菜,招集离散民众,孜孜不倦,数年之间,州境安定下来。又诛杀不遵纪守法的豪强十余家。认为五苓夷是祸乱首恶,将其屠灭。于是内外震服。
汉主刘聪认为自己是越过长幼次序继位,猜忌他的嫡兄刘恭,趁刘恭睡觉时,派人凿开墙壁,将刘恭刺死。
汉太后单氏去世,汉主刘聪尊生母张氏为皇太后。单氏年轻貌美,刘聪和她通奸。皇太弟刘义屡次劝谏娘亲,单氏羞愧而死。刘聪于是不再宠信刘义,只是由于单氏的缘故,还没有废黜他。
呼延皇后对刘聪说:“父死子继,古今常道。陛下继承高祖之业,太弟有什么功劳!陛下百年之后,刘粲兄弟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刘聪说:“你说得对,我慢慢思量。”
呼延氏说:“事情拖延,就会生变,太弟见刘粲兄弟长大,必有不安之志,万一有小人交构其间,未必今天就不会爆发(意思是刘义随时会杀刘聪)。”
刘聪心中同意呼延氏的说法。
刘义的舅舅、光禄大夫单冲哭着对刘义说:“疏不间亲,主上有意于河内王刘粲了,殿下何必避让?”
刘义说:“当初事变之时,主上考虑到嫡庶之分,将大位让给我。而我以主上年长,又推让给他。天下是高祖的天下,兄终弟及,有何不可!刘粲兄弟长大之后,跟这情形是一样的。况且,弟弟跟儿子,亲疏分别又有多少,主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学以致用】
这篇最后一段,关于刘义的情况,值得思考
01,老话比老人更老
这就意味着,有些自古传下来的道理,老话,我们要极其重视
比如这个词:疏不间亲
意思是,关系疏远者不参与关系亲近者的事。
比如,别的夫妻之间有矛盾,他们会与各自的好朋友倾诉,其中有人找到了你,你怎么办呢?
你要么就说和,要么就不表态,但你不能说分
因为你是外人,他们才是一家人,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如果你说分,那么,有一天他们想通了,和好了,这个时候你就成坏人了
我们要避免自己犯这样的错
02,爱不仅是有等差的,而且还讲究顺序的
没有人会为了兄弟牺牲自己的儿子
兄弟之情与父子之情,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所以刘义的想法天真了
在当今现实生活中,有的人会搞混这里面的差别,
常常习惯于把陌生人(外人)的些许善意,视为珍惜的瑰宝,却把身边亲近人的全部付出当做天经地义的事情,对其视而不见,这也是不对的
这是为什么呢?
一个是没有弄清楚真正的“爱”是什么?
二是没有界限,没有先后之分,内外之分,亲疏脉络之别
再往深处思考,从阶级上看,从人性上看
刘聪身边有个吹枕头风的人——呼延皇后
她的立场当然是要为自己的儿子谋划,
所以,对于刘义来讲,或许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发动政变夺位,二是听他舅舅的,主动避让
走第一条,就得分析下自己的实力够不够,不够就果断舍弃,选择第二条
但以刘义的情况来讲,基本上只能选择第二条,相比他舅舅都思考的很清楚了
在这种皇权家族,搞政治的,要么就全力以赴的往上爬,走上最高位置,不要犹豫,还得够狠才行
要么就走,离开的远远的,啥都舍弃,名分,位置,财富....都不要,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安全(也仅仅是可能)
历史上,因为被老大猜忌而丧命的王子多的很,不管你是否真的有野心,你只要存在,就是别人心中的刺
03,名和位的问题
我们讲,一个宝座要坐得稳,最好是名、位相等
刘聪有实力,当他推翻刘和之后,获得了“大位”,但是他还不敢坐,要顾忌其他人的意思,所以推举刘义
刘义为什么可以呢? 因为单太后的身份
所以,对刘义来讲,这是做老大位置的唯一机会,失去了就很难再来了,代价太大
从三家分晋的时候就能体会到,名和位,极其的微妙
同时,从人性上考虑,当一个人体会到了老大的好处之后,还会轻易传给别人吗?
这让我想起来一家餐饮企业——真功夫(快餐公司)
当年潘宇海先生创建了真功夫,与自己的姐夫蔡达标先生各站50%的股权,两人商量着轮流来做老大,最开始由蔡达标先生当老大, 然后等到该轮换的时候,蔡达标先生就不同意了...
后面就产生了一些列的问题,一家人对簿公堂,最后导致真功夫失去了上市的机会..
蔡也进去了,因为经济上面的问题....
经济问题的背后,是股权、是掌控权的问题...
股权的背后,又是人性的问题.....人心不可量....
04,你可以遵守当初的承诺,但不能指望别人也遵守
任何事情不能说当初
如果要说,也只能是要求自己,却要求不了别人
你要求了,那就是你不懂事了,会碰壁的
“天下者,高祖之天下,兄终弟及,何为不可!”
这句话有意思,但是角度要换一下
如果是刘聪说这句话,没毛病,因为他是大王,他是“给”的一方,想给谁就给谁,谁敢不服?
但刘义讲这句话就不合适,他是“受”的一方,相当于“要”的位置,他说兄终弟及有何不可?
那么,刘璨(刘聪的儿子)、呼延氏、拥护刘璨的势力等都会说,这非常不可!
所以,不要讲当初啊
时间是个变量,人心是个复杂的函数
别说一个决定了的事情,一回家,第二天就变卦了, 有的时候,答应的事情一转身就变卦了
这一点相信很多人经历过,做业务的朋友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估计见得更多。
主上宁可有此意乎!
主上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反问,他怎么就不会有这种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