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
事儿挑明,大家都轻松了,虽然接下来千辛万苦,总要面对。
晚上,老婆子爬到老头子身边。
“我就是放心不下你。”
他把她搂在怀里,久已失去的莫名感又匆匆而来。心里也充塞着不舍和怜爱。
“我就喜欢被你拥抱的感觉。”老婆子虽然快被他拥而窒息,却柔弱的说。
“我喜欢拥你入怀。”他低下头,才想起与老婆子近两年末曾沾唇。
滚烫的,润红的,与他的粗声和胡渣融化在夜色中。
晨曦,像不变的闹钟。
六点不到,就从窗口进来唤醒沉睡的老两口。
“今天跑不了了。”老婆子说。
“不跑,送你到车站。”
“免费的黄包车。”老婆子乐啥哈的说。
“五元钱”他故意伸出手。
“喏,无元。”老婆子重重的打一下他的手。
车站离家三公里,坐黄包车是要五元钱。当然,现在小镇上的小规矩,上车五元钱。很快,小镇上的黄包车急增,当然,因此而带来的交通隐患也很突显。
他也想着,退休了,若不去孩子那里带孩子。也弄个黄包车,一天混个饭菜钱,洗澡钱不是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