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四章开始就进入了本书的第二大部分——粮食生产的出现和传播,这部分用了七章的内容,讲述人类通过有意或无意的,走向两个不同的社会生存方式——狩猎采集或粮食生产。
第四章 农民的力量
重点讲述粮食生产族群开始驯化动植物物种的起因、过程、结果。揭示形成枪炮、病菌与钢铁的根源,充分说明导致文明与落后、征服与殖民的原始因素。
本章承上启下 ,也穿针引线,串联全书。
01
分道扬镳,人类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社会方式发展。
自现代人的祖先在大约700万年前从人类猿的祖先分化出来后,地球上的所有人类大部分时间都是靠猎捕野兽和采集野生植物为生。
时间推移到11000年前,人类发展到了岔路口。有些民族继续选择狩猎采集生活,有些民族才转向尝试粮食生产,开始驯化野生动植物,并以因此而产生的牧畜和农作物为食。
但是,不是所有的部落都在史前学会了粮食生产,有些部落,如澳大利亚土著从来都没有学会粮食生产;有些部落,如古代中国人是靠自己独立发展粮食生产;有些部落,如古代埃及则是从邻近部族学会粮食生产。
因此,不同大陆的族群在是否或何时变成农民和牧人方面的地理差异,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以后他们截然不同的命运。
02
粮食生产社会的动植物驯化,比狩猎采集的生活方式能生产出更多的粮食,从而导致人口的增长。
在野生动植物中,只有很少一部分可供人类食用,多数动植物是不能用作我们食物的。通过对我们能够吃的几种动植物的选择、饲养和种植,使得我们获得到比狩猎采集的人多10-100倍的卡路里,能够养活多得多的牧人与农民。
动物的驯化 ,有着更多的直接好处:提供肉类、奶类、肥料、及拉梨,动物驯化反过来又促进了植物驯化,增加了粮食产量,动物拉梨又提高了生产效率。农作物和家畜生产出的天然纤维,可以用来做衣服、毯子、网和绳子。大型哺乳动物在铁路发展之前是我们主要的陆运运输手段。
另外,狩猎采集社会的人经常需要跑来跑去的去寻找野生食物,粮食生产社会不用经常变换营地,农民留在他们的果园或者田地附近,比狩猎采集社会的人更方便养育孩子,使得人类的生育间隔时间缩短,从而促使人口密度增大。
03
粮食生产所带来的定居,促进人类朝着复杂的社会体系发展。
狩猎采集社会往往比较平等,他们很大一部分时间专门用来获取食物。没有专职的官员和世袭的首领,只有在族群和部落层次上的小规模的行政组织。
定居的结果就是人们可以把多余的粮食储藏起来,有了粮食储备,国王、官员和行政上层人物就可以控制别人生产的粮食,维护征税的权利,无需去养活自己,而以全部时间从事行政活动。
富余的粮食是养活不生产粮食的专门人才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通过税收建立剩余粮食储备,除了养活国王和官员外,还能养活其他专职的专门人材。
与征服战争关系最直接的是,剩余根食储备可以用来养活职业军人,养活为征服战争提供宗教理由的神职人员,制造刀剑、枪炮和发展其他技术的金属加工工人之类的手艺人,养活能够保存信息的抄写员。复杂的行政单位比平等主义的狩猎采集部落能更好地发动持久的征服战争。
动植物驯化再进一步就是意味着粮食生产剩余,这是一切人类文明的基石。是定居、行政上统一、社会等级、经济复杂、技术上革新的社会发展的先决条件。
马,对于欧亚大陆对外征服战争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马匹在军事上的作用相当于近代史战争中的卡车与坦克。它使得西班牙冒险家皮萨罗得以印加帝国,并在战场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公元13世纪和14世纪的蒙古人征服亚洲和俄罗斯的许多地方,战马是蒙古军队所向披靡的关键因素之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采用了卡车和坦克,马的作用才慢慢退出军事舞台。
病菌,人类的各种各样的疾病是在有许多驯化的动植物地区演化而来,驯养动物的人成了第一个因新演化而来的病菌的受害者,也是逐渐对这些新的疾病形成强大抵抗力的人。当这些有免疫力的人与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病菌的人接触时,流行病于是产生了。欧洲人从驯养动物那里获得的病菌,在对美洲、澳大利亚、南非和太平洋诸岛的土著征服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能否利用驯化的动植物,最终说明了为什么行政国家、钢铁武器、文字传播、海洋船只在欧亚大陆最早发展起来,而在其他大陆则发展较晚或根本没有发展起来。在军事上使用马和骆驼以及来自动物的病菌的致命力量,最后就把粮食生产社会和对其他大陆的战争征服之间的关系连接了起来。
后面章节还会分析粮食生产的地理差异、传播差异,及动植物驯化的差异。
2018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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