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春节过的很安静,因为走亲访友都在年前完成了。大年初一开始看书,一个星期就看完了6本小说。书籍是一种非常廉价的滋养来源,也是网络时代嘈杂环境里的一根定神针,读书能够让人止语,从而关注别人都说了些什么。
有些人读书喜多,但是我喜欢的书就会多看几遍,我喜欢的作者的作品我就会都找来看,久了书作者就像朋友和前辈,静静的时时的给予思想上的关怀。
读书是一种单线交流的方式,之于网络交流,看似是老古董一样的存在。可是你看,信息轰炸的时代,睁眼闭眼的推文已经代替了主观思考和选择,摆在众人眼前的路似乎都是大路,却令人焦虑而拥挤。网络上的爆料都迷雾重重,眼睛和耳朵的流量吞吐变得大了,而我们的注意力却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读书却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选择和成长的路径。
这一年,对我有最大影响的书应该是《未来简史》,梳理了人类社会的脉络,预示了人类社会何去何从,也许有一些观点尚未武断,但不妨碍这书的视角具有相当大的高度。
王安忆的《长恨歌》《上种红菱下种藕》《天香》和严歌苓的《陆犯焉识》《芳华》:我经常比较着这两位作家看,她俩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对上海女性作家,王安忆擅长用丹青笔法描摹时间与空间,细节伴随光影的轮换,使得人物的心理活动不着痕迹的嵌入在时空间的画框之中。每一部作品,似有着独特的色彩组合,人,地域,时间,是高度统一的艺术整体,看完总觉静水流深,在心里汨汨涌着;严歌苓编剧出身,十分擅长塑造人物,故事也是极好的故事。尽管文笔不如王安忆那么有魅力,摹写心理也并不一笔到位,翻来覆去也是常有。可她塑造的人物,虽然未必都是小人物,但都有着屋檐底下燕雀一样的心肠,似乎都能和身边的人对的上号的。严歌苓的作品受到很大欢迎,大概是因为她写出了深刻而普遍的人性,写出了屋檐下的生命力。
村上大叔的《我的职业是小说家》:其实类似的话题在《当我谈跑步时我在谈什么》里也有所探讨。村上大叔成为小说家的这一历程是极为有趣的题材,衍生出许多杂文集,值得佩服的是,大叔在写这类作品的时候,虽有小小的自美之意,但更多是诚挚的谈心。能够体会到,他所感受的,是对这件事的原始感觉而非派生感觉。
每个小说家的生命力都是顽强而厚重的,正如木心所言,作品与他们的底蕴相比就好比是冰山一角和冰山的整体。一部作品可以保持一个静默不语的姿态,可以功成名就可以束之高阁,但是村上大叔却很热衷于看粉丝来信和粉丝唠嗑,我想这是网络时代的正确打开方式。
大概是到了看小说的年龄,比起掰开揉碎的知识,我觉得小说的力量是最大的。
今年读完的还有《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神探伽利略》《月亮与六便士》《了不起的盖茨比》《约翰克里斯多夫》《心理罪》《兄弟》《乡土中国》《拆掉思维里的墙》《突然就走到了西藏》《子不语》《麦田里的守望者》《瓦尔登湖》。
还有许多翻开了却没看完的书,今年的目标就是:把没看完的看完,把买了没看的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