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觉得高考很遥远。一晃,就来到了眼前。午餐过后,收拾好物品,开车陪女儿来到县城水家湖参加高考。
一路上,车速基本上保持在60码,平安顺利就好,不着急!女儿坐在副驾驶,陪我聊天,家长里短,东扯西拉,50多公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去年9月份宾馆就已经提前订好,离考场很近,环境很好,舒适整洁,停车也很方便。前台登记好,拿到房卡,带女儿先看了房间,她很满意。回车里拿行李箱和其他物品,简单整理了一下,便带着她来到附近的超市买些水果和少许的零食。天气很是炎热,路上像是蒸笼一样。女儿怕热,我总怕她那性子上来,牢骚满腹。送考的人比考试的人还紧张,这紧张不是对于未知结果的不确定,而是生怕自己哪句话不对,哪件事安排得不周到,惹的这“大人物”心里不舒服,没能好好发挥。一言一语,小心翼翼,都得顺着她的心意。
以前,自己说话做事一板一眼,所以常和固执的女儿发生争执。现在,也学会着迂回一点儿,凡事少较劲。不合自己心意的,换个方式幽默化解。四点多以后可以看考场,这是下午的主要任务。可这孩子开始犯倔了,愣是不想去看。嘴上说,看了也没有多大用处。这个考点,她中考、高二会考都在这里,非常熟悉。实际上,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担心我开车不是找不着道,就是不知往哪儿停车。事实也是如此,明明直行,我进了左转道,结果绕了一圈回来,短短不到一公里的路程,估计开了四公里。来到考点实验高中的门前,很多交警在维持秩序,停下让她自己过马路去看考场。很快,涵就出来了。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考生,校园大广播里传来的考生提示,门口拉着长长的警戒线,一种莫名紧张的气氛笼罩着这里。完成今天的主要任务,迅速离开。
回到宾馆,叫了外卖,在房间里吃。等外卖的空当儿,涵刷了一份试卷,我看了一小会儿书。饭后,洗完澡,带着她出门去散散步,怕她睡早了,晚上睡不好。母女二人溜达在街头,吹着夜晚的清风,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气氛倒是和谐。涵说,人家都在复习,你却带着我出来逛街。我说,不在这一会儿,好的心态最重要。她笑笑,拉紧了我的手。时间其实不长,周围没什么可看的风景,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回来了,准备睡觉。以前,每次来这里,这孩子就水土不服,身上起湿疹,这次也一样,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直说痒得难受,一点的不舒服或是坏情绪都牵动着做父母的心,生怕她来情绪。带来的药膏给她一块一块抹,房间里又喷了一些防蚊花露水。好了许多,才安然睡下。
这孩子嘴上不说,其实我早已感觉到她的在乎,她的紧张。起初,我从她的呼吸中已经感觉到,她闭着眼睛其实很久都没能入睡。索性睡到她的床边,给她揉揉肚子,拍拍背。像小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那样哄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倒是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才放下心来回到自己的床上写我的简书。夜里十二点多,她又醒了,问我几点了,我说十二点多,放心睡,妈妈会喊你的。她翻来覆去,最后还是跑过来钻到我的被窝里。心里有事睡不着,像我。我又是揉,又是捏,好不容易又把她哄睡了。
房间后面是停车场,整个夜晚听不见任何吵闹声,很是安静。一个晚上,就这样盯着这孩子,担心她睡不好。四点多时,屋外偶尔传来了鸟鸣声,渐渐的,天也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孩子,加油!愿你好好发挥,愿你走好这人生的关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