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很多不同说教的言语,就会思考起一个问题:如果世间存在唯一的真理,那会是什么?
莎士比亚曾提出过一个问题:to be or not to be。被中文翻译为: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常人都这么认可了,但后来在存在主义哲学家海德格尔那里,看到了不一样的解释,从先验存在的角度,试图阐释类似神的存在。但这也不是我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很长时间里,哲学家们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宇宙的本体问题,本源是什么的问题,也就是“是什么”“what”的问题。
后来叔本华发表作品《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世界是我的表象”颠覆了那些还在思考本体问题的哲学家们。
自此后,就会看到哲学的大转向,没有人再思考宇宙本体问题,都陷入到意志论、现象学、语言媒介这些“表象”的东西。不过他们还是想以表象的某个东西来代替本体的那个东西。因为这是哲学家的荣耀传统。
如果说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还有点想要去沿袭传统哲学的风格去探索真理,那么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则彻底否定了这一行为的必要,加缪的局外人的荒诞,引领后现代主义的结构、解构浪潮。
世界是什么样的,不要妄想能够知晓,甚至连世界存在的方式,我们也无从知晓。我们对我们所处的世界,竟然一无所知,整个世界就是黑暗一片,那么,惊恐地去死吗?不,所谓破釜沉舟,物极必反,与其痛苦的死,不如欢愉的活。于是,这就是我们所处的时代:乌合之众,娱乐至死。
清楚了这一个哲学、思想的历程,我便能够明晓,当下很多的说教,不过都是现象级的说辞。“是什么”“what”,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说明白,没有人有那种远古的智慧去重新缔结一个宇宙的框架,所以现在很多人不过都在说,“怎么做”“how”。
本体只有唯一,而存在的表象却有万千,自然怎么做也就有万千途径。所以什么人生哲理,生活智慧,不过都是前人的经验之谈,离宇宙的智慧还很远,所以怎么做,怎么活,不过只是一家之言,“一家”可大可小,可以是一个人,可以是一类人。决定他们唯一的区别的,不过是时间历史的选择,物种基因的选择罢了,而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普遍倾向于选择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