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怎样歌唱/在光芒的山峰的绿色白杨中/对着上面的明亮下午的欢快的太阳/把我的灵魂愉快地劈成两半——/那音乐的血液倾倒出的东西/从那不转折的顶峰/到下面不改变的大地!”
早课抄了西班牙诗人胡安·拉蒙·希梅内斯的诗歌《鸟儿怎样歌唱》。这样抄着诗,仿佛又回到几十年前上学时的情境,那时对诗歌有一种痴迷,特别是国门开放后重新传入的外国诗歌。在普希金、歌德、雪莱、拜伦、泰戈尔之前,我知道的外国诗人和诗歌只有欧仁·鲍狄埃和他的《国际歌》,还有海涅和他的《西西里亚纺织工人之歌》,除此再无他人他作。应该是上初中时,有一部电影《人到中年》,里面男主人公为女主人公朗诵了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诗歌《我愿是激流》,那是一种震撼,让当时好多的青年少年迷上了那充满着激情的文字。那时我也抄诗,抄借来的诗集里的诗,抄文学期刊里刊载的诗,抄别的同学抄的诗,从高中抄到大学,从大学抄到工作,中间阻断了近三十后,现在又继续抄诗。我给学生讲诗时,曾经用青春来形容诗歌这种文体,而我现在的抄现代诗歌就是要保持一种年轻的心理状态。诗歌是可以打动人心的,是能让人焕发青春活力的,是永远能让人热泪盈眶的!
丁酉鸡年正月十六,按老习俗这一天晚上要轱辘冰、走百病的。冰现在已经很难找得到了,但走百病还是能够走一走的。晚饭后,去西区走步,太座她们的广场大妈舞也从今天晚上开始跳了。也许是出去的晚的缘故吧,街路上的人不是很多,空气清新,微寒,偶尔的风吹过,脸上有刺痛的感觉。
下午去学校尖子生辅导,先是跟孩子们闲聊,说一说传统的灯谜。小时就是喜欢猜谜,不过那时不叫猜谜,叫破闷。制谜和猜谜都非常有趣,里面的文化信息量应该是很大的,不单单是智力的问题,更多的是与文化积累相关。 传统的谜语多是以韵文的形式出,说白了最初的诗歌中的隐语就应该是谜语的雏形。讲诗歌溯源时,我曾讲过《吴越春秋》中的那首原始猎歌:“断竹,续竹,飞土,逐肉。”还有《易》中的那首劳动歌谣:“女承筐,无实;士刲羊,无血。”实际上都是用隐喻。所以呀,我觉得制谜和猜谜都应该具备一定的文化积累,是一项很雅致的思维活动。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郑风·扬之水》:“扬之水,不流束楚。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他人之言,人实迋女。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无信他人之言,人实不信。”
抄了《论语·里仁第四4·23》: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抄了《易·系辞传下》:易曰,“憧憧往来,朋从尔思”子曰,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天下何思何虑?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