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的长沙,就这样莫名的热了起来,授命于危难之时的软件测试班,终于也踏着最后一班车毕业,他们毕业后,我就没有了往日里的繁忙,备了2周的HTML的课,确实亲自导演了一场硬生生的失败,站在讲台上的我,汗流直下,好在自己脸皮够厚,并不觉得丢人,且此时,我心心念念是我家小宝贝心一,这课堂上的演示失败,终没有影响到我的心情。
上周,我弟回来接走了他的儿子,家里一下就安静了许多,小侄女鬼精灵的说要留在姑姑家到念小学再去家里,我乐得自在的接受。
本来打算这周末带着她们2姐妹去游泳的,但是心一周五开始发烧,这项计划变此搁浅,每次小孩一生病,大人门就跟着后面一起着急。周五上午,我如同往常一样中午回家吃饭,可回到家中“冷锅冷灶”,心一外婆因为不会插把煤气卡,而误认为煤气没有了,加上淘气的心一径自爬上书桌不小心摔了下来,导致左侧大腿根及阴部刮伤,这样的意外令心一外婆战战兢兢的也没有了做家务的心思。
我竟然没有太当回事,下午接着来上班了,晚上准备去参加测试班的毕业聚餐,和学生一道出发到了约定的餐厅,屁股还没有做下,就接到了心一外婆打来的电话,心一发高烧已经持续了一下午,整个下午表现的都特别的粘人,且哭闹,让我吃完饭后能够早点回来。
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挂了电话,拔腿就往家里赶,回到家中心一正趴在外婆的身上不肯下来,嘴巴里哭喊着:“不要爸爸,不要爸爸”。我从心一外婆手中接过心一,她将我的脖子搂得紧紧的,挂在我脖子上不肯下来,身上滚烫的像一块烙铁。
我的心莫名的焦躁起来,所谓“打在儿身,疼大娘心”大概是这样的体会吧,虽然我并未打她,可是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我尽我所能的来哄她,希望通过这样的宠爱能够让能够让她内心感受到的痛苦一并的转移掉,然而事实说明这并不奏效,她无比烦燥着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痛楚。
我抱了她好一阵子,她还是没有停下来哭泣,心一外婆建议我们去医院看看,我听了后,立马收拾好东西,与心一爸爸一起出发了,到了湘雅附三,看着门前排成长龙的队伍,不禁心生感慨:“原来没有一个行当能够容易。”排队、挂号等了半个小时,小心一对于医院感觉还是很陌生,这是包括心一在内的第三次入院,第一次是她的出生,第二次是她第一次发烧,除去打预防针去卫生所,这是心一第三次真正意义上去医院,显然她对医院的环境感到很陌生,她用哭声来表示她的恐惧,我和心一爸爸抱着她,并在她耳边耳语:"宝宝不用害怕,我们这是在医院,因为小细菌爬到宝宝身体去里面去了。医生伯伯是帮我们把小细菌抓出来,这样宝宝的身体就会舒服了。"
小心一似懂非懂的,不再那么闹腾了。医生根据我们描述的症状,结合心一的症状开出了解决方案,先去量体温,再去验血。我们先量了体温,39.5,也算让我们买了退烧药,心一爸爸快速的去药房拿了药,强行的喂了心一喝下,退烧效果很明显,半小时后,心一身上不再那么滚烫了,已晚上8点多,我这才记起,我中午饭还没吃,加上这几天自己感冒,精神状态极差。我央求的心爸爸带我到附近的餐馆吃,先吃填饱肚子。放眼望去,附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吃的,马路对面的肯德基赫然映入眼帘,也顾不得什么了,抱着心飞奔过去,吃了两个汉堡,方才觉得缓过神来。
对于验血的方案,我与心一爸爸一致认为先观察再说,于是打着车,我们又回来了,退了烧的心一已不在闹腾,相反,有了爸妈的陪伴,她显得更为开心。回家以后,她同往常一样按照正常的作息睡觉,可到了后半夜,她又吵了起来,摸她身体并无发烧状况,睡不踏实,吭吭唧唧吵。我看心一爸爸轮流抱,新一嘟嘟囔囔的说:不要不要,不要爸爸,不要爸爸。于是我又接受去抱,心一接着说:不要不要,不要妈妈。她自顾自的发泄着自己的难受,我和心一爸爸相顾无言,看着也难受。这样磨了一晚,在天亮的时光,她总算安稳的睡上了一小会儿。
第二天,我在学校有一门课程的试讲,放下心一,我就去上班了,情绪的不饱满,加上自己的漫无目标,让着这次讲充满了失败,我倒并不为这个失败而难受,因为此刻我心里心心念念的是心一怎么样了?有了孩子以后,满脑子都是宝宝:"怎么样了?宝宝怎么样了"
只要她开心,我的世界就是明亮的,只要她稍有不舒服,我的心里就充满了焦虑,我曾嘲笑过的妈妈们:孩子,可不能成为我的全部。我现在成了我曾经嘲笑的对象。孩子就是我的全部。
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孩子又挂在心一的外婆的脖子上,小身体又无比的滚烫。喂药,她并不配合。谢谢爸爸在我的指配下。采取了强行的态度,先喂了美林的退烧药。在为了蒲地兰消炎。小姑娘哭得什么似的,抗拒的很。结果一整晚她都闹腾着说:不要不要不要爸爸,哭声震耳,将我的心都揉碎了,心一爸爸亦然。我抱也不是,哄也不行,她自顾自地赖在沙发上哭的。
家里的玩具给了个遍,依然没有什么效果,我随手抓起了床头的一本书,《好饿的小蛇》,平时我与他一起共读的绘本。我用夸张的语言说:"啊呒,噜嘟 小蛇将一个苹果。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这样夸张的表情终于使得小东西安静了下来,她,的注意力从疼痛转移到书本上,我一页一页,翻开书,慢慢的讲着,一会儿工夫,他竟然躺在我的大腿根上,安静的睡着了,这让我感觉到无比的欣慰。
我在想什么是陪伴呢?应该就是与孩子一起,做他们喜欢的事情,我想是因为平时我与孩子共读的时间,让他觉得这是一个幸福的时刻,这淡然的幸福让他安静下来。
也就在昨天,心一终于完全清退了,可她口里的疱疹,依旧让她对食物不思不想,看到昨晚的她强被强行喂药,是那样的痛苦,我和心一爸爸不打算用强行的方式了。想起前段时间我在家看《欢乐颂》的时候,小女孩对着剧中安迪与樊大姐举杯共饮的场景很感兴趣,她自顾自的学会了“啊,干杯,干杯"。顿生一计,抽出药盒子里面的两罐莆地兰,学着干杯的样子,与她举杯共饮。这次喂药,她欣喜的自己吃了,还将自己吃空药灌子着自己扔到垃圾桶去了,对于她的口腔疱疹,我们买了口腔喷雾剂但并没有告诉他是药,而是告诉说这是一款特殊的棒棒糖,他放在嘴巴尝试的时候,我们轻轻一喷,她也愉快的接受了,甚至还找我们要,老话说:哄孩子,哄孩子,还真是如此。
这可真是天底下没有难当的父母,只有想不到的办法呀。看着她,恢复了往常的活泼可爱,我与心一爸爸也恢复了往常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