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用支离疏的故事指出“无用之用,世人被外物所诱,被利益蒙蔽双眼,常将能够帮助人保全性命,保人尽享天年的大用视为无用之物。孔子强调入世及人的社会价值,道家则主张出世,注重人的自我价值。
生活中不存在无用的东西,缺少的是发现他用途的慧眼。世界上万事纷繁多样,而物的功能也是无尽的,我们不能用一己之见而去衡量天下万物,不能以一种之能局限天下之能。伟大的诗人李白对唐朝的封建贵族和官吏来说是毫无政治价值的,这位才华横溢的“酒仙”对唐王朝是无用之徒,但他却推动盛唐诗歌走向繁荣,留给后人无数精神的食粮。
生活中往往就是这样,我们有时一味地去追求各种“物质化”的有用之物,当我们拒绝所谓的“无用”之物时,其实也放弃了很多“无用”后的“大用”。参加陪老人、帮助孤儿、捐助困难学生的各界默默无闻的爱心人士,旁人会说他们只是浪费金钱、精力去做对他们自己毫无意义的事情。可实际上,正是社会上涌现出来了这些有爱心、有道德的人们,才撑起了一个民族的脊梁,他们正是一个优秀民族之魂的所在。
“有用”与“无用”,本是对立统一的关系,二者相互依存,相互转化。没有“有用”,无所谓“无用”;没有“无用”,也无所谓“有用”。
栎树茂密遮天,可在木匠看来毫无用处。可他真的无用吗?世上本无无用的东西,只是看我们如何去看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