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说违心的话,也不做违心的事,除了在对爱的人面前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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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一个人的时候,必须多读书,这样才会显得与众不同,于是我买了一大摞书,放在床头上,用来晚上的时候可以枕着入睡。其中有,《一个人的朝圣》《百年孤独》《岛上书店》《狂人日记》等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越来越孤独,周边再也无一人可靠近的样子。直到有一天,别人说,你就这样吧,早晚有一天会疯,于是我开始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似乎总是越期盼越无助,在这光怪陆离的日子里,我与寂寞成瘾。
自从上次偷着干了一瓶56度的北京红星二锅头以后,感觉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再软弱,变得充满力量,变得头昏脑涨,直接睡去,好吧,不得不承认,最简单明了的才是最直白的爱,而衡水老白干,却只能喝出男人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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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邻居的敲门声愈演愈烈,明明只有一道门,却非要敲出一个世纪那么久,于是我藏在被窝里,暗暗诅咒他,开门见喜,开门见喜,果不其然,刚一开门就发现自家门口的脚垫子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双女士高跟鞋,样式新潮,跟颈细长,一看就是年轻女人的搔首弄姿,只是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门缓缓的关上,原本以为的静谧维持了仅仅一秒钟,从此我就伴随着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烽火狼烟般哭喊咆哮,我很后悔,早知道这般如此烦人,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诅咒她打不开门,也就没了往后这么多的事故。
事故总是发生在故事以后,而如果没有故事,就不会有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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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觉得阿猫阿狗的话说的挺人五人六,屁大点的事情都被他说的好像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一样,而东京地铁的巴士又即远即近的开了过来,等我满怀希望的踏了上去以后,却又座无虚席,简直如同儿时摆放的很整齐的玩具一样,却又被按部就班的如同对号入座。
从喀喀西里到佐佐木大约用了不长不短半个世纪那么长,骤变的天气打在我单薄到漏出毛孔的皮肤上,整个人并不能用神清气爽来形容。有时候觉得,一个人的时候孤单,两个人的时候寂寞,而一群人的时候却又十分的格格不入,总之,我就是一个怪物,一个奇葩,一个在别跟眼中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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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觉得,别人应该记得我,就像我压根没有去把她们忘记一样,只是后来,过了很久之后,我才发现,有种犯贱叫作一厢情愿,有种想念叫作来生相见。于是我背上行囊,继续前行,我要去找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都说思念成灾,而失眠却如同恋爱般那种小到可以放弃的事情一样,每次都要把自己折腾到很累之后,才可以安然入睡,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在绝处逢生的辟谷里,祈求安生。
其实,后来想想,大多数的孤独全是一厢情愿,而大多数的失恋者也是一厢情愿,因为我们知道会有别离,所以依旧触碰,触碰那经久不见,却又让激动异常的荷尔蒙冲动,都说多巴胺是个好东西,希望每个遇见自己的人都要有,可是如同一双被人穿了又嫌弃,穿上了又丢弃,再穿上以至于抛弃以后,即便你满身荆棘,也会从此变得伤痕累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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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否认任何可以去承受的东西,就像你从来都不会试图去懂我,而只是简单的接近,肆意的放纵,在有我的世界里,大声喧闹,而我却只会偶尔的装聋作哑,这就是你和我最本质上的区别吧。
自从一个人以后,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出行,一个人坐巴士,甚至一个人睡觉。
天依旧是蓝的,而东京铁岗的小巷弄里,依旧樱花盛开,大批的粉色黛雨如同你曾经划过的样子,在这繁花似锦,秋意渐浓的岁月里,独自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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