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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和老师学着背古诗,虽然没有古人那般摇头晃脑,也都能朗朗上口。始终觉得脱口而出几句古诗是很洋气的事情,现在也这样觉得,吐几个诗词句子都觉得美滋滋的,对古人留下来的古老文化充满崇拜。
要说写诗,时而也会顺溜几句,凭感觉去溜,不许推敲,只可娱乐。生怕有人识破,即不在韵上又不在调上。
终于,老妈留言说我的顺口溜诗有点问题,因为不在一个韵部,平仄也不对,还有一堆语病。本来沉浸在诗句意境里的我还为了拈得几个句子沾沾自喜,哪里服气,心想诗嘛就是随笔写随口出就好嘛。以驴唇不对马嘴的方式岔开话题,悄悄溜掉。心里是不服气的。
没想到,终有一天还是被老妈以帮助她名义拉去和她一起学诗词。这个套路有点深。一起学诗词的诗友大多是妈妈同龄年纪很大。讲课的老师也是老先生,他们来自不同行业,有在乡下养鸡鸭鹅狗的,有退休正在帮子女带孩子的,有在国外生活已久的华人,有在城市里维修烟囱的,有在老年大学当老师的。
我作为小辈,悄悄的潜伏在诗词学习群里。从学习诗词开始,才真正领会了一点诗词文化,有诗谱,有韵律,有规矩,有意境。也才越发感受得到诗人细腻的情感,古人与自然的融合交流。
作一首诗就像作一幅画,浓墨淡彩,出落有致;又像述说一个故事,精彩纷呈,跌宕起伏。所以,诗不只写,更是在作。
学了许多天发现,诗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溜了,要规规矩矩的符合平仄,还要押韵部,如此理智的左脑起到了统治地位,写诗似乎有些机械了,如此,却更加佩服古人,怎么既能发挥右脑的浪漫,又能充分调动左脑。大概熟能生巧,如是,我还是因为学得练得太过粗浅了吧。
继续磨炼,偶有那么一刻,左右脑碰撞了一颗火花,蹦出一首还算有感觉的诗,也能生得规规矩矩的。便惊喜得不得了。如此,想起作家写作,也未必时时刻刻有灵感,但只管写就是了,写着写着就生出灵感来了。
自从知道写诗要有规矩,便不敢随意出句子了,偶然间需要写一首,也要拿过来反复斟酌,没有问题才敢发出,虽然算不得佳句,但必须得规矩,不然让诗友们看见了,那可不好意思。
学了些日子以后,还是不能左脑右脑完美合作,甚至调动右脑都比较困难,但对于评判一首诗是不是规矩有了点皮毛认识,刚学会一点挑毛病的技术 回头去看老妈点评的那首溜诗,漏洞百出,甚是惭愧呢。
每周诗友们都在群里笔耕,无论现实生活中角色是什么,大家都在这里徜徉在诗和美好的海洋里。
苏轼在诗里寻到惬意和美满,陶渊明在诗里觅得了一处世外桃源,李白以酒酿诗仙气飘飘。然而,后人又以来会古人,也真真的入画与古人一游了。
诗还没学会,人却有点醉了,忽然,右脑醒了,原来,写诗需要嚼点文字再加点醉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