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的执笔者大卫说:“他们按照我们的罪恶处置我们,也没照我们的罪过施加惩罚。”
上苍有忠贞之爱,十分愿意也很高兴宽恕人,这个对我们非常有益处,他的这种忠贞之爱的特质促使郎和华宽恕那些忠心悔改的、不再犯罪的人。
一般人很不愿意认错,更不要提到认罪了。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很完美,是无罪的,不盗窃不杀人也不放火,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就以为是无罪的了,其实这种认识十分粗浅。
如果上苍郎和华追究人的罪,任何人都站立不住。
他对罪的定义和标准和是世俗人所定的不一样。
我们人人都有罪,生来就有,这个是已经定了的,被深深地打上了罪的烙印,不能让人去选择,是没得选。
但是不必担心,郎和华对人类的忠贞之爱,是很深的,到底有多深?经文提到:“天离地有多高,他对经纬他的人的忠贞之爱也有多深。”
我们很难想想天离地有多远有多高,我们也无法体会郎和华对人类的忠贞之爱有多深。
当我们仰望夜空的时候,会看到天上的点点繁星,当然,如果雾霾天气或者乌云密布下雨下雪的时候,是看不到的,我们实在很难想想天上的星星距离地球有多遥远。
诗篇的执笔者大卫通过这个比喻,让我们来感受一下郎和华的慈悲有多深广,而慈悲是他对我们表现忠贞之爱的一种方式。
一位学者说,那些得到这个福分的,就是那些谦卑而由衷地尊重他权威的人。
说到宽恕人,大卫说:“东离有多远,他叫我们的过犯离我们也有多远。”
那么,东距离西有多远呢?
无边无际,也就是说,东和西之间的距离要有多远就有多远,东是距离西最远的地方,东和西,永远都天各一方,各在一头,永不相逢。
一位学者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距离越远越好,我们所能想象的最远的地方。”
也就是说,大卫受到上苍的话的启示,郎和华在宽恕人的侍候,他把我们的罪放到了远不可及的地方。
有人解释说,这里的距离,假设有一双翅膀,你想飞多远就飞多远,那么,你就一直往东方飞翔,每拍一下翅膀,就离开西边一段距离,就会离开西方更远一些。
大卫所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说,上苍会原谅我们的过犯,会饶恕我们的过犯,就会把我们的这些过犯放在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
我们的过犯被放到了比天边还遥远的地方,就会留下什么?会得到什么?留下的是内心的安宁,得到的是上苍的喜悦。
我们可以想想郎和华给我们的丰富的供应,包括交往还有牧人,以及书刊等等。郎和华的一切供应可以巩固我们和他的关系。
人如果犯了罪,当然自己都会悔恨。良心不安,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我们都有过良心不安的时候,需要像大卫那样寻找到所需的安慰。
我们知道大卫知道的,就是郎和华上苍憎恨罪恶,但他绝对不会憎恨那些真心悔过、痛改前非的罪人。我们也坚信大卫所深信的,郎和华乐意对忠诚悔改的人表现慈悲。
我们也清楚,痛悔的感觉是有益的,能让我们有力量采取所需要的行动,纠正我们的过犯。但是,有时候罪疚感会把人压倒。因为我们不断自责,甚至就会认定无论怎样痛悔,怎样努力改正,都不会得到郎和华的宽恕。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就会被我们的罪疚感打倒,撒但就会趁机来攻击我们,让我们产生一种感觉和认识,就是觉得自己不配得到益处,因为我们在圣洁的郎和华眼中我们是一无是处的,既然我们没有资格来侍奉圣洁的上苍,那么不如干脆放弃算了。
其实这个认识是错误的,事实的真相是,郎和华不会这样来看我们,因为郎和华深爱我们,乐意宽恕我们,他保证,在他的话语里保证,可以看到经卷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只要我们真心悔改,他就乐意宽恕我们。
因为诗篇的执笔者说:“他深知我们的本质,记得我们不过是尘土。”郎和华记得我们是尘土之身,生来就不完美,存在种种缺陷。这个不是自己愿不愿意要,缺陷就一直存在。
我们的本质,从郎和华的话语经卷里,用陶匠来比喻郎和华,用他所造的器皿来比作我们。伟大的陶匠考虑我们是软弱有罪的天性,就需要按照我们是否来接受他指引,来决定以什么方式来对待我们。
如果是软泥,就容易塑造,如果是硬的,就不容易。所以,我们要变得心软一些,不要被罪疚感打倒,也要接受他的指引。
注:本文中的郎和华中“郎”就是“耶”,
上苍中的“苍”就是“帝”。
古书就是神圣的圣,经文的经。
为什么要这么写?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