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深夜里醒来,很多时候都是猝不及防毫无征兆的,假装再睡下去都是虚妄,于是长久的陷入沉思,沉那些白天的过往,思那些指尖流失的事儿。
室友长吁短叹的呼噜声一波又一波,来不及细听窗外的蝉鸣,苍蝇无趣的在黑漆漆的房子里胡飞乱穿,碰的叮当乱响,似乎要撞出个新花样来个骨肉分离一样。
不知谁的一声屁,惊醒了沉睡的灯,整个楼道里灯火忽明忽暗,仿佛停尸间一样让人毛骨悚然,室友的呼噜声也嘎然而止,仿佛在梦中感知了屁声的威力。为了掩盖我难以入眠的痛苦,我故作辗转反侧之势,无非是掩耳盗铃,自欺欺自罢了!
因为季节性的过敏,眼睛和鼻腔始终是奇痒难忍,恨不得摒鼻弃眼,两只手打了亢奋剂一样轮番上阵,揉的整个脑袋闷闷的,好生不爽,只盼冬季来的更早一些!
晚上的几瓶啤酒喝的膀胱鼓鼓的,一个懒字让我居然躺到了后半夜,真特么一个酸爽了得,突然想起下午儿子在视频里的笑,差点没收拾住尿了一床,看来真是老了,即将迎来生命中的不惑之年,而立之年仿佛就在昨天无耻的在向你招手,任你嬉笑怒骂进而尿床,因为你挥霍了美好的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