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五月的炎夏走来
此时已是寒冬
离别的时间
被季节记录的尤其明显
叶儿从绿到黄
最后随风的连衣裙四处游荡
不知归处
思念的绳索两头牵引
不知是否被这寒风吹得冰冷
应该冰冷
一百公里的路
像望不穿的白云
更像被谁囚禁
无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