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那么久,路还是看不到头的远,腿拖不动了,心焦躁的冒了烟,跪拜在满目青山绿草的大地上,人情游戏了无声的画笔,满街烟火在画布里平远而去,看不到头的路伴着伸展而去的心愈来愈远。
年月轻轻推演四季更替,沧桑布满整个头脸,在诵经的真挚和慈悲声里,淡淡的把旧日风尘打理齐整,挥挥手把过往远远留存,似乎看不见了也似乎忘记了,可岁月游戏了白发,一根根在生命顶里倔强挺立,那想忘记的那想掩藏的在无风吹来时却自敞怀抱,不忍隐藏。
清晨微凉中漫步满塘荷花池边,细细嗅去,荷叶的清香入心入肺,竟胜于花的香气,满鼻子清香一缕一缕想收藏,而懒散游戏去了行囊,想得到的也能得到的,转头后却无处存放。
层云游戏风雨,河海多情。
风雨游戏草木,大地含春。
春天游戏笑脸,人心得意。
人心游戏世情,鬼怪受惊。
游戏不是荒诞不经,游戏像丰盛的变脸术,游戏背后有强大无比的力量,在一幅高傲的姿态下,随意打扮过往今来,随意描画水墨丹青。我很想被造物游戏,游戏成一颗崖岸上的参天大树,任东风西风吹来,笑看云卷云舒。我很想被造物游戏,游戏成一条河边的船,渡古渡今,渡人渡事,至彼岸,一切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