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将到来的哈尔滨之行,我最近一直带逼迫性地让自己去了解萧红,希望能够通过她的视角知晓老哈尔滨的民俗民风,继续电影《黄金时代》落下的疑虑。不曾想竟愈发抑郁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萧红孩童时代的思考方式像极了林海音的城南旧事:“黄瓜愿意开一个黄花,就开一个黄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处处透露出孩童天真随性的脾气,不同的是,多出了太多对长大后现世的悲凉慨叹,这不单纯存在于字里行间,而是氤氲在萧红这个名字本身之中:“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以为得意。不得意怎样?人生是苦多乐少。”她笔下的哈尔滨,既淳朴,又饱受苦难。在白话文刚刚兴起的时代,她运用文字竟能如此通顺易懂,引人入胜,可谓天赋极高。但究她一生的传奇,她和萧军的爱情,又是我极为不解的。她以他为姓,兢业笔耕。他为她护航,共渡苦难。一个男人既能为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鞍前马后,又怎么会在两人没有障碍的情况下另寻新欢呢?难道爱情都是容易变质的么?还是说共苦易,同甘难?
好在今晚的《狐狸与我》拯救了我。跟《蝴蝶》一样,《狐狸与我》的故事发生在大自然,既能观赏到法国神秘迷奇的森林,又能唤醒隐藏在身体里的动物本性。的确,看到狐狸与小女孩一步步地接近与熟络,让我回想起从两岁开始我们家养过的狗狗们,我们同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我跟他们中的一部分成为了好朋友,那种一起玩,相互陪伴的好朋友,现在想想,真的很怀念,我的咪咪,黑妞,小黑,花花,线天狗狗…也不断地想起小王子,你要是想驯服它,就必须承担为它流泪的风险。你要是爱一个人,就必须承担为它流泪的风险。但是人类与动物的接触对动物来说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一时间很难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