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风云再涌,情守不离

殿内茶香袅袅,皇后瞧见苏瑶形容憔悴,蹙眉斥道:“你这几日去哪了?这般失魂落魄!”苏瑶噗通跪地,含泪道出萧逸冤情,求皇后出面斡旋。皇后神色一凛,沉默良久:“逸儿这孩子,本宫虽怜惜,可此事牵扯前朝势力,本宫不宜贸然插手。”苏瑶磕头砰砰作响,额间瞬间红肿,哽咽道:“姑母,殿下无辜,我亲眼见他在掖庭谨小慎微度日,必是奸人陷害,您德高望重,只要您肯说句话,陛下定会重审。”皇后终是心软,轻叹了声:“罢了,本宫试试。”

从皇后处出来,苏瑶并未松懈,她知晓皇后只能旁敲侧击,关键还得寻实打实证据自证清白。于是,她乔装成小宫女,溜到掖庭旧居,在那断壁残垣里细细翻找。石块划破手掌、灰尘迷了双眼,全然不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在床榻暗格觅到一封书信,其上隐晦提及有人收买掖庭杂役,伪造萧逸“德行有亏”证据。

苏瑶怀揣书信,直奔大理寺。求见少卿时,却被衙役阻拦,讥讽道:“哪来的小丫头,大理寺也是你能闯的?”苏瑶掏出皇后信物,凛然道:“我有要事关乎皇子冤情,耽搁了,你们担得起责?”少卿匆匆赶来,阅信后神色凝重,承诺彻查。

几日后,线索却莫名中断,证人暴毙、关键物证失踪。苏瑶心急如焚,偶然听闻御林军统领与构陷一事有关联,她便整日守在统领府外,寻机接近统领夫人。知晓夫人信佛,苏瑶扮作虔诚香客,陪着夫人去寺庙上香、吃素斋,渐得夫人信任,旁敲侧击套出统领曾收受神秘人重金指示办事。

苏瑶马不停蹄将消息传给大理寺,配合少卿布下暗线紧盯统领,终于在一次交易现场人赃并获。大理寺整理卷宗呈交御前,朝堂之上,众臣议论纷纷。苏瑶躲在殿外石柱后,攥紧衣角,直至听见皇帝威严宣判萧逸无罪、逐出冷宫,泪水夺眶而出。

萧逸踏出冷宫那一刻,暖阳洒身,瞧见苏瑶满脸疲惫却笑意盈盈,几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哑声道:“丫头,辛苦你了。”苏瑶埋首在他胸口,轻声道:“只要殿下安好,一切都值得。”可他们未及多享这劫后安宁,便发现背后阴谋似藤蔓缠紧,诸多细节昭示这只是开端,朝堂风云变幻,往后之路仍荆棘满布。

重获自由的萧逸并未松懈,经此一劫,他深知唯有手握权势,方能护苏瑶周全,彻底摆脱任人宰割的命运。萧逸收敛周身病娇戾气,凭借往昔苦读积累与对朝局敏锐洞察,暗中拉拢朝堂边缘的清流之士。于藏书阁内,与几位耿直老臣彻夜长谈,剖析时弊、谋划革新之策;在偏远别苑,宴请寒门才子,广纳济世良方,引得不少有志之士心悦诚服、愿为其鞍前马后效力。

苏瑶看着萧逸日夜忙碌,心疼之余,也打起十二分精神替他周旋各方势力。她重拾闺阁娇柔,频繁出入王公贵女宴会,笑语嫣然间不动声色探听消息,将各府秘辛、朝臣间微妙关系细细记下,趁月升星繁时与萧逸秉烛分享。偶有轻狂公子哥刁难,苏瑶巧言应对,三言两语化解危机,保萧逸谋划不露端倪。

然而,树大招风。萧逸风头渐盛,引得其他皇子嫉恨交加。二皇子萧桓暗中勾结富商巨贾,囤积粮草、哄抬物价,妄图制造民乱,再将脏水泼给萧逸,陷他于不仁不义;三皇子萧霖买通江湖刺客,趁夜色潜入萧逸居所,利刃寒光闪烁,险象环生。幸得苏瑶机警,提前察觉异样,佯装丫鬟守在门口,危急时刻舍身挡在萧逸身前,利刃划过小臂,鲜血洇红衣衫。萧逸目眦欲裂,瞬间出手制住刺客,抱紧苏瑶,声音颤抖:“丫头,为何如此莽撞!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是好?”苏瑶忍痛浅笑:“殿下安危为重,我无妨的。”

此番遇刺让萧逸彻底认清局势,不再隐忍。扳倒二皇子一事,萧逸先从其囤积粮草的线索入手。他遣亲信伪装成粮商伙计,混入二皇子麾下的米行,日夜盯梢,摸清囤粮仓库位置与换防规律。紧接着,买通了仓库主管的心腹,偷出账本副本,上面详细记录着二皇子与富商间见不得人的交易,何时何地、收受多少贿赂,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朝会上,萧逸呈上账本,二皇子瞬间脸色煞白,却还强装镇定,矢口否认:“定是有人伪造,污蔑儿臣!”萧逸早有准备,当堂传唤数位证人,有被克扣工钱、心怀怨愤的苦力,还有不愿同流合污、冒险出面的米行账房。人证物证俱在,二皇子仍垂死挣扎,妄图拉盟友帮腔。萧逸冷笑,又甩出一封密信,是二皇子与敌国暗通款曲、妄图借民乱逼宫篡位的铁证,朝堂哗然,皇帝怒拍龙椅,当即下令将二皇子幽禁。

解决了二皇子,萧逸马不停蹄对付三皇子。他深知江湖势力盘根错节,刺客背后定有组织。于是,萧逸派苏瑶以养病为由,住进城外道观,避开后续刺杀风险;自己则乔装改扮,亲入江湖。凭借豪爽做派、仗义疏财,结识不少草莽豪杰,打听到刺客组织据点。他联合江湖义士与大理寺捕快,里应外合,围剿据点,活捉头目。头目经不住威逼利诱,供出三皇子是幕后主使。

证据呈到御前时,三皇子还想狡辩,萧逸不慌不忙,呈上刺客行刺当晚所用兵器,刻有皇家匠坊独有的徽记,乃三皇子私自挪用定制。皇帝痛心疾首,大骂其“心狠手辣、罔顾手足”,褫夺三皇子封号,贬为庶人,流放苦寒之地。

经此一役,萧逸在朝堂威望骤升,根基稳固。恰逢边境忽传急报,敌军压境、战火纷飞。朝堂商议出兵人选,各皇子纷纷推诿,萧逸却主动请缨,目光坚毅:“儿臣愿率大军,保家卫国,不负皇恩!”皇帝颔首应允,苏瑶却满心忧虑,她知晓战场凶险,却也明白这是萧逸稳固根基的必经之路。出征前夜,两人于庭院相拥,苏瑶将亲手绣制的平安符塞进萧逸怀中,泪湿眼眶:“殿下定要平安归来,我等你。”萧逸轻抚她发丝,低声保证,柔情缱绻。

数年征战,萧逸浴血奋战,于黄沙漫天中指挥若定,屡立战功,凯旋而归时已军功赫赫、威名远扬。皇帝年迈力衰,见他如此英勇,终下诏立萧逸为太子。册封大典上,萧逸身着华服、头戴金冠,望向台下浅笑盈盈的苏瑶,万千情愫尽在眼中。待大典结束,萧逸直奔苏瑶居所,执起她手郑重道:“丫头,这些年辛苦你了,往后余生,我以江山为聘,许你一世荣宠,不离不弃。”苏瑶红了脸,颔首轻应,二人相拥,历经风雨,终守得云开见月明。往后岁月,携手共看山河锦绣,书写属于他们的盛世传奇,再无阴霾能将这份情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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