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整理那头疼的实验数据的时候突然想起两天前跟爸爸打电话说起今天是您离去的两周年,对我而言,去世的亲人并没有真正的离开我们,我一直觉得您只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去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我有特别长的时间没有见过您罢了,您是,奶奶也是!
记忆中的你尽管在耄耋之年也依然有挺拔的身影,规律的作息,每天午休睡起来都会去村口的棋牌室跟你同龄的老头儿们打牌,爱吃肉,烟不离口。让我发现你老了的时候是奶奶去世下葬后的第二天早晨,往昔精神抖擞的你突然步履有些蹒跚,背影也显得很落寞。我们开始在你身旁大声说话你才能够听得见,儿孙们也频繁接您去各自的家里生活,你的精神状态似乎有所改善。人终究抵不过岁月,那一年的清明节开始你就卧床不起了,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姑姑们轮番照顾你,终于三个月后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您安详的去了,我还记得那天早晨您在清醒的那短暂的几分钟里拉着我的手唤着我的小名,问我在哪里上学,然后就又糊涂过去了。邻里们都说您是活到了生命的尽头老去的,没有病痛走的那么安详!
今天,您去到遥远的远方已经有两年了,那里是否有美丽的风景?那里的你是否依然有挺拔的身影?远方的您还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