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不言语
成熟的理想
不在
被愈发煎烫的是
浓烟下的飞鸟残破的翅膀
与银色飞机碰撞后的
伟大残缺及性命
在清白的天空不存在清白的云朵
只有被俯瞰的城市
手中古老、凝固的老烟枪
和鸦片同质
我不会分清一只饥饿的流浪猫
和一只侥幸果腹的流浪猫之间
幸福的差距
我曾经说过的运功公里数没有完成
遗忘下没有月光照耀的名字变得荒唐
墙上贴张的小广告
性病、麻将机、谁家丢的狗
被麻木
我走往无人接听的电话深处
像敲响一处无人在家的门
我在一个深夜写下这首诗
我的背后有无数落下的尸体
是白色的羽毛和轻盈的骨骼
一寸寸拼接成霜雪般冷漠的我们
我们就是我们
成熟的理想在成熟的路上
丢了盘缠,卸了行囊
(所以理想往往都具有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