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些五行学说
上回说到,止肾水可以引心火;
五行学说今天看应该是对内科学的数学简化描述,这种简化是否完备有待验证,在现代科技的初步印证下,五行学说的一些内容能够拟合于已知的科学事实。当然从今天看依然只坚持因循守旧于五行是不对的,本文只是想阐释五行和现代内科学的对应关系来辅助说明古代一些修行方法的内在逻辑并不是无的放矢。
五行推导的逻辑要点是这样的:只有每一步生克环环扣紧,推论才有正确的可能。
“止肾水引心火”直接推论是环环紧扣的;复杂化一点的推导环也可以是“止肾水以利脾土而生肝木以旺心火”,翻译成现代科学是肾脏导泻出问题就会导致淋巴酸化,淋巴酸化会抑制肝脏,从而使血液中团聚体增加从而增大动脉中的雷诺数以引起更多的湍流。
基于对五行的这种认知,我们就不能武断的认为人类早期的自我修行是混乱的。至于这种简化的体系是不是地外文明的引导,就不得而知了。
内丹术与不同宗教的互动
道教是史前的遗音,从道教雷神与埃及荷鲁斯神均为隼头人身的形象、道教风神与埃及阿努比斯均为犬头人身来看,道教应该是人类早期形成的具有相似偶像崇拜的宗教。前一篇文章中提到的,道教洞天修行法则在生产力极低的低纬度自然环境下依然具备相当的可行性。洞穴、蝙蝠、磁场、病毒、钙化的水源,在原始社会中是天然存在的。应该说一部分道士的一些修行方法形成于人类早期文明,甚至可能能和埃及的文明产生关联。这些修行方法在当时恶劣混乱的社会环境下依然具备可操作性。应该说道教缘起乱世。当然对于道教的一些内容在前面已经有不少讨论,这段主要讨论佛教以及亚伯拉罕诸教。
佛教以及亚伯拉罕诸教是人类社会形成一定规模后的的产物,
这两大教派,出现时间相对较晚,在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后,生存环境逐渐改善,人类在食物、配偶以及其它生活环境上有可选择的余地。宗教也逐步开始能对人的日常行为提出更多的要求,比如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洁食、中土佛教的禁荤和禁欲,藏密的欢喜与清修。
亚伯拉罕诸教的洁食与清真
在人类学会放牧和蓄养动物时,就有了对肉类食品选择的权力。
稍微有点社会常识的人,都知道亚伯拉罕诸教都禁止吃猪肉,而鼓励以牛羊肉为主要肉类食物来源。牛羊肉与其它肉类最大的差异性就是铁锌含量高,过量的铁和锌会在胃袋内与胃酸发生反应形成附着于粘膜的难溶物质,这部分物质会增大胃肠道的应激,从而增大心脏的负荷,心脏负荷大就会在食道和胃的周围形成湍流分布,而食道的血管和颈动脉网络的关联性极强,进而产生类似磁共振的效果在威利斯环附近形成涡积聚和沉积物。在大蒜被大量种植之前,吃过牛羊肉泡馍之后的呃逆感是难以消除的,因为大蒜的硫化物能络合出这一部分铁锌元素减轻胃的刺激。所以从内丹学说看牛羊肉也许清真但并不清净。
在古兰经经文中有这样的描述:“真主以血块造人”,血块这样的字眼很难使人不联系到凝结的血液,而铁过量导致的过度的涡流积聚确实能形成凝结的血块。后面的文章我们会提到穆斯林族群本来大部分是RH阳性血,并不适合修炼内丹。既然真主造的穆斯林是不适合修丹的,而伊斯兰教义中对于清净的要求又是极高的,凝结的血块多少具有污浊肮脏的意味,那凝血和血块的描述自然是不符合原教旨的,因此有一些伊斯兰教派据血块一说认定现在的古兰是伪经。
另外在圣训(伊斯兰先知对于古兰的阐释)中,伊斯兰不仅对于酒,连同盛酒的器皿都是憎恶的,而器皿不洁净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那时的酒没有蒸过,器皿中含有大量的酵母菌,酵母菌能在肠道内持续生成微量的酒精,一方面微量酒精的存在会抑制肝脏的某些功能,另一方面微量酒精本身也会导致动脉中涡流增加,进而在特定结构形成涡积聚。圣训中对于酵母菌的潜在排斥就是排斥涡积聚,这和普遍以不受限的方式烹制食用牛羊肉产生的涡积聚是互相矛盾的。因此有人据此推测在圣训写作时,古兰并非现在的样子,而是应该和圣训具备极大的一致性。
无论如何,在上一篇文章中我们提到凝血和外丹的关系,上上篇文章提到内丹的功能,考虑到当前某些穆斯林族群一天五次礼拜,是不是和内丹的网络直播功能有关就有些不好说了。
在犹太教的经典摩西五经中,利未记详细描述了洁净食物的条例,利未部落实际上是一个女性部落,很可能被社会所遗忘的一点就是利未记的洁净食物和燔祭是一并描述的,是对于要进到会幕内的利未部落女性祭司而言的,这些祭司应该都是没有结婚的但是有月经的女性,当时只有这些女性能食用洁净的牛羊肉,食用的方法是烤制,必须烤制到焦黄,这样的方法是否能降低牛羊肉中的铁和锌对于消化道的刺激,还有待验证。但显然以色列人认为只有这样的饮食能保证女祭司在会幕中的意识清醒,行为得体。而对于会幕外的,烹饪方法难以得到严格监管的人员,甚至包括以色列的君主,都不必严格遵守洁净食物的条例。
因此亚伯拉罕的洁净食物的要求是不是因为某些社会攀比因素(特供食品)从女祭司(在伊斯兰为女寺)族群里扩大化了,也是无从考据但极有可能的。而女性的铁代谢因为月经而比男性旺盛是不必赘述的,同样的铁摄入量,很可能对于男性和没有月经的女性是不洁净的。
互为参考的话就会发现无论是以色列还是伊斯兰,其当前的教义在技术上都有一些自相矛盾,并不能逻辑自洽的维持洁净清洁的教旨。这样的教义偏离是一开始就如此还是被修了内丹的人篡改和隐瞒就不得而知了。
佛教的斋戒与禁欲
当人类由游牧进入农耕,把非肉类的食物作为主食也就具备了可能性。同样由于食物来源的进一步丰富,人口激增,对于配偶也不再以母系氏族的繁衍为唯一择偶考量,进而转化为复杂的择偶需求,不要配偶在这时也作为一种可能性登上历史舞台。
但无论如何与出家人四大皆空的愿景不同的是,因为过度斋戒和禁欲的戒律,四大皆空舍利不空。
苦行僧们清淡少脂的斋戒会抑制胆汁的排出,会增加胆红素的再吸收,这样一来血液中的胆红素量会提高,提高的胆红素会导致血液雷诺数增大,湍流增加,进而在特定部位形成涡积聚。这样的斋戒会导致舍利子的形成,似乎也是一种普遍的猜测。大多数佛教信徒认为,长期苦修持戒精严才能在圆寂后形成丰富的舍利子,如果舍利子足够多甚至能肉身不腐。
无配偶本身不是问题,但是真正的长期禁欲会抑制睾丸代谢,进而降低睾酮的生成。低睾酮在之前的文章中被认为是结外丹的主要条件之一。另外与道士头发胡须一大把不同,和尚对于父精母血并不那么的执着,头发可以剔,香疤可以烫,还有烧四肢证佛法的,那生殖器也是可以割的。(道士在生殖器问题上则比较保守,以搓揉导致精曲小管和附睾炎来实现病理阉割),这就进一步加深了低睾酮的问题,也就增加了舍利的产量。
回顾佛教的早期,斋戒与禁欲并不是佛教的必修课。直到佛教中国化以后,斋戒和禁欲才成为天经地义的中原佛教戒律。但类似鲁智深和济癫和尚蒜泥蘸狗肉这样的描述却一直以一种民间颇为认可的故事在世上流传。对于这些僧人智慧的评价也都并不低。至于聪明的一休和尚嫖妓,更加为80后老人津津乐道。似乎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的偈语在中国大地上有无穷的生命力。
而佛教的戒律变化似乎也能反过来对亚伯拉罕诸教的演进历史提供一定的历史哲学性参考。
密宗的欢喜与清修
密宗,不必罗列辞藻,似乎就自带几分邪性。密宗的出现应该比原始佛教和亚伯拉罕诸教更晚,因为人类对于某件生理本能的认知已经由本能、戒律进化到操控和利用。
在密宗,有这么一种职称评定的方法,就是和尚们如果能在与女性的媾和中长期保持冷静,长时间完全不进入高潮,就能被授予高级职称。这被我称为密宗的清修。密宗认为这是验证理性的最高考验。
这在笔者的另外一些文章里提到过,性高潮实际上是神经元的大范围同步放电,高潮能够消耗大量神经递质,并使的神经元细胞的递质生成进入抑制状态,这样的过程似乎会使得神经元认为递质的产生过量了,从而使得神经元对外界的骚扰进入较长时间的低响应期,大脑这时处于高度自主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贤者模式。高潮过后的抑制态,和精液的消耗有必然的关联,因此这种抑制态可能促进睾丸的分泌活性。从而增加睾酮的产量。反而长期不进入高潮状态,会使得神经元认为递质不足,不断增加递质产量,神经随外界的骚扰源起伏的幅度也不断增大,这时睾丸的分泌活动反而可能会被抑制。从而减少睾酮的分泌。在雪域高原上,睾酮分泌低就会长天珠(内丹别称,据说是高原史前文明种族体内的内丹,插句题外话,供养天珠就等于供养了一个史前和尚的灵魂),还有就是用高僧顶骨做念珠是不是也是用这个派系的僧人的颅骨为多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召唤菩提时被玉面狐狸用手抠下来的。(我怀疑是阿姐用顶骨做念珠,和尚才用阿姐做鼓)其实也不用这么复杂的解释,看黄不撸,只撸不射更伤身似乎也是极普遍的网络传言。
因此密宗的清修似乎是一种违背人类本性的,以追求高度理性为说辞,和禁欲类似的压抑睾酮生成的方式。
而密宗另外一个流派,追求纯粹欲望和高潮的不假思索的欢喜禅(也就是撸)却是密宗前期的主要流派,这种流派产生的效果当然和理性的清修测验是不同的。适当的撸能够合理的促进睾酮分泌,提高人的理性程度,华尔街之狼里小李子的导师要求他一天至少撸三次,可能华尔街的交易员很多都是密宗欢喜禅的极端教派。
密宗的欢喜与清修,欢喜未必污,清修未必清,人生哲学,亦复如是。
小结
这篇文章写到这里已经变成了脑控五千年的格调,重心暂时放在了内丹之上,内丹是不可绕开的脑控话题,但内丹也不会是本文叙事的全部话题,在按照时间轴叙事的过程中,笔者也会根据不同时间节点的历史风格对叙述过程中提到的专有名词进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