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草草地吃了点东西,下楼,站在楼口,地面上湿了,要下雨,不对正在下雨,天阴郁得很重,稍远点不知是起雾还是雾霾,拔地而起而高楼上半截子都隐着层淡淡的雾气,我把手伸出楼门的屋子檐外,似乎没下雨,我又向外伸了点,还是没感受到雨。
从楼门陆续出来几个人从我身边走过,望着他们的背影,他们并没有拿伞,更谈不上打伞了,我还是犹豫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搜索了天气预报,一直到一点,下雨概率在六七十,下午目前预报的没雨。我还是转身进了楼门,上电梯进了旁间,拿了伞。
似乎有零星的雨,街道上看入见有人打伞,看不见的雨星子落在衣服上,头发里,脸上上是可以感觉到的,空气没有一点清爽的感觉,最近喉咙里有痰,大约与空气有关吧。
小区外都是汽车,有的车身上面浮着一层明显的灰尘,大概许久都没开了,这样的车,一眼瞅过来不不少,这成天不开,弄个这干啥呢,我为车主人操起心了,马路上车辆络绎不绝的,我站在斑马线的路口,停红灯灭绿灯亮,旁边有人等不及了,已经走在斑马线上,他身旁缓慢行驶的汽车与他错身后,似乎带着情绪急速开走,我都为那个人担起心了,你停在那里的,红灯马上要变,我觉得自己都无声地喊了起来,站在那儿别动,兄弟。
绿灯终于亮了,他终于胜利地走了过去,我跟在他后面,有一段距离,这距离是他刚才挺而走险争取来的,我本想快走,按我平时的步幅,我终是没有,因为他走得并不快,或许他平时就是这样子吧,不过刚才是红灯,他着得是什么急呢,就让他保持这么个距离,刚过路口,现在同一方向也就是我与他,想起刚才,我走到他前面了,不是人家前功尽废。
他什么时候从我前面消失了,我都没注意,我把手中的伞撑开了,伞面挡着了我的视野,他也渐渐地消失在我的念头里。
快到图书馆了,门口有几个人,还没开门,图书馆在地下一层,门前稍开阔些,己经被几组打羽毛球的人占据了空间,旁边还放着个音箱,音符从音符漂出来,然后在这个空间里漂荡着,填满了整个角落,那旋律让人无法躲避,我把它们归属于广场舞旋转,就是闹腾,这里又没人跳广场舞,打个羽毛球还要放个这曲子,看来这曲风已经深得人心了,我站在一个极不显眼的角落,看着空中飞舞的羽毛球,看着颇为矫健的身姿,扬起手中拍子,每一个瞬间的定格有几分美感,只是那无处不在的音符,太闹腾了。
图书馆开始进人了,我尾随着前面的背影。那闹腾的音符虽然变弱了,但是它也尾随着进来了,似乎依旧无处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