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透明的世界里,已不辨东南与西北,已不知白昼与黑夜的区别,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光照在了脸上,已经太久太久不知温暖为何物,我想是我的身体与心灵都已经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休眠,冷与热,寒与曙并未有太多的感触了,它们只是背景一样密布在时空里,已不带任何的颜色与情绪了。
树动了,枝叶貌似争先恐后的摇曳着舞姿,好似要对谁诉说着它们的魅惑,那带感的舞动,好像要摇动起整个世界一样,是风太寂寞了,还是树太不安分了,我不得而知,只知道风与树缠绵着,不休地演绎着它们那合谋而出的动态美。。。。。。
而我只是一个看客,一个好像漠不关心的看客,看风把树折腾不休,像前世交恶了的仇敌,互不放过;看风把树摇动得花枝乱颤,像是前世缠绵深情的恋人,互相生辉。。。。。。它们不累吗?是风不想停下,还是风太寂寞,想摆脱平静的困惑?还是树太孤单,不愿孤单得不声不响,想要找寻一点摇晃的声响?谁能说清呢?只知道风来了,树会来附和,附和出自己的整个身躯,甚至似乎把灵魂摇动生痛也不知抵抗风的"魔掌",对风,它只有顺从,顺从得遂了风的来去与匆匆。。。。。。
一丝光从微弱温柔到强悍霸道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潇潇洒洒地铺满了大地,好像一切都成了光的"臣子",不容拒绝地照耀着一切,湖水因它闪满金光,花儿因它更含苞待放,而我因它挪动了僵硬冷寒的身体,我寻找着和这光之间最近的距离,好像我是它当仁不让的追随者,光来了,我的心也开封了,我与光是前世未了的恋人吗?为何我已无感的心还试图从它那里找回一点感触,感触什么叫作温暖,什么叫做依恋,什么叫做有你就好。当光隐退了,我的心犹如埋伏在花苞里的花蕊,不肯开放,不肯面对,不肯正面的和这个世界有任何的接触,像一个沉寂者,沉寂到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沉寂到忘了什么叫存在。只是光来了,心也开始起变化了,像褪去层层包裹的铠甲,露出真身,一览无余毫无装饰的坦白在这光的世界里,任它将我的心全面的照拂,喔,我与光是彼此前世的最爱马?它来了,我的灵魂也出窍了;它来了,我的心也暖了,似乎这天地之间,唯有这一缕温暖而明耀的光,才可以打开我紧扣心扉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