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罢了市,眼睛涩的睁不开。门前有人在急呼一个人的名字,似乎这个人就是我。
披了件上衣赶紧出去,峰子妈在叫我。我以为让抬东西之类的事情,她说耳朵实聋了,这么叫都不答应?她努了努嘴,是让打麻将支腿。
我刚学,十之八九要输。他们叫我是有原因的。不过今天赚了一千四,打麻将输几十块算什么。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坐桌子周围的,旁边看着的,围了很多层。我后面是个炕,挤了8个人,这个说打这个,那个说打那个,我混混欲睡,在无脑打牌。一把双风的好牌被打了个稀碎。
晚上十点过后,一波女人回去了,我扣了几把,险胜。小兰打挑了,说二十多输完了,散了吧!
我和称心边走边谈论着谁输谁赢,老婆今天赢了,赶紧溜了下来。我说,咱在人家家里打牌,费灯又费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