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这地方,是小孩子能去的噻?”
小孩子的麻木,是不是一种独特的坚强?小孩站在老人的地方,我只觉得是生命的泰山屹立在了一起,像史铁生《我与地坛》里描述的死亡“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当然,那不是我。
但是,那不是我吗?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又想起日本电影《告白》里,女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的"命"字,教室瞬间像淹了水一般窒息。那是有重量的东西,气流为它的重量改变,地面为它的重量下陷。
数以万计的殡仪师,像探索者般潜在这水里寻找残赅。无论是支离破碎的尸体,还是溺水少年岸边亲属的痛哭,让人感到绝望的重度残疾者,所有在新闻的字眼中出现,就让人心脏猛跳,避之不及的东西,让我们牵肠挂肚,有恐难言的东西,殡仪师睁开眼面对。“先四肢,后躯干,五脏六腑不错位。鼻子正,表情安”,一如生前的模儿样。
小时候特害怕残疾人,那是最可怕最窒息的噩梦,不如把所有噩梦种成好梦,种成一个虽远离人间被淡忘的星星,但依旧有重量地存在,有意义地发光。
“骨灰不埋到地里,还能扬到天上噻?”
不扬到天上,你说怎么变星星?
人生大事,能如几何?
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剧情的顺滑性没有做到最好,有的地方台词和配乐有问题,它更像是我在作文课上写的热血上头的一篇作文,前后照应,有点俗套的浪漫
愛,生命和死亡,是人类永恒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