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听众,会如何应答我的提问?这世上说的人太多,听的人很少,我想传播的一些优质的内容,也总要在深思熟虑、兼听四方后才能做得到。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正正经经,反而却像打着官腔。
我对这世界有许多疑问,然而没有人能给我答案。所以我想通过书本找到答案,可是我又不够聪明:看书不够快、吸收的知识不够多。我的一位好友也开始运营自己的微信公众号了,这才提醒我要登陆自己的账号,不出意外又再一次忘了登陆账号和密码,我是有多不上心我的精神追求啊!我说这些你可能都不太懂,但是这世上又有谁真的懂谁呢?所以没关系,我们都习惯了自说自话。
南方的冬天,温暖得如同初夏,我之所以不说春天,因为记忆里春天也还一样寒冷。以前,我喜欢编故事,让自己活在自己小小的隐秘故事里:是天上的公主、英勇的骑士、战无不胜的大侠。可是前一段,我开始想要写下自己的故事,却在三天后,变得毫无头绪。于是我反思了一下,这些年的故事又何尝不是一样,断断续续然后无疾而终。
在这座大城市里,我也始终只是个小小的人,但是当初我希望的能够仗剑走天涯,也多多少少实现了一半。即使没有相依的人陪伴,我还是自己走出了很远很远。用飞机丈量两个小时的里程,是小时候想也想不到的远方了。所以现在,我本该更大胆地去遐想,可是我只能偷偷告诉你,我的想象力好像丢在过去的某个角落,看不到找不回了,如果你碰巧在哪看到,记得帮助我找它回来。
我剪了很短很短的短发,时而英姿飒爽,时而老气横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每天洗头,成了很南方人的习惯。我欣喜于自己的变化,也常常对深藏谷底的不变缴械投降。可以说我恨透了体内的那些陈腐不变的基调,但是从很大的程度上说来,那些固我的基调之所以不变,也是因为我自身的姑息和不舍,所以总得说来我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憎恨它们吧。我知道,作为我的每一部分,都是构成我的存在的一部分,好的坏的丑的恶的,不是我能挑剔选择的。
最近有时间可以沉迷地看书,从《弗兰肯斯坦》到《商州》,有点古今中外的杂乱感。但是从一本书开头的陌生到结尾的怅然,都让我觉得好像多经历了一个人生。人生清单上从此又多了一个要去达成的事情:去英国看卷福表演的舞台剧《弗兰肯斯坦》。虽然不确定多年以后江湖上还有没有这样的表演,但是想着会从极暖的中国最南方,去阴冷的英国,感觉未来还是会有许多不一样的可能性的。贾平凹的商州,或者现在的商州,对我而言可能都曾是陌生的某地。但是由于刘成和珍子悲凉的故事,到头也也像是觉出了故里的情谊。
我忍不住思考,又禁不起遗忘。这些年读过的许多故事,都一度如鲜纯的氧气滋养过我的血液,却又统统在悄然无形间消逝无踪。